沈宴白阅人无数,却还从未有过如此失控的时候,家里养的妹妹生得白皙柔美,就像是一朵娇柔的花。
她青涩懵懂,天真稚弱,嫩生生的,平白令人想要摧折。
这或许是藏在人类本能里的兽/欲。
掠夺,侵占,摧毁,恶欲翻涌滚动,在谢沅眼泪掉下来时全都爆发。
连日来压抑着的情绪,终于到了藏不住的时候。
沈宴白一直没告诉旁人,他之前为何跟女友分手。
那些天他在操心谢沅和秦承月的婚事,跟女友通电话时,谢沅忽然走过,她的声音细弱,娇娇的,唤他哥哥。
女友懂些华文,以为是他养在身边的情人。
说来也怪,沈宴白的女友很多,但她们好像是不约而同的都对谢沅有些敌意。
她十几岁时,跟他一起参加宴席,女友都会为之吃味。
女友的声音有些尖:“什麽人,竟然叫你哥哥?是不是你的情人?”
沈宴白的容色阴沉下来。
不知道为什麽,有人将他的情人和谢沅这几个词组放在一起时,他会有一种强烈的作呕感。
后来他们分手,他也没弄明白。
现在沈宴白才意识到,是因为他对谢沅起了欲念。
欲念先于情感到来,并在他没有觉察到的时候,悄无声息地燎原。
沈宴白的骨头都在疼,他的手臂撑在谢沅的身侧,指节紧扣住她的皓腕,声音哑得不像话:“别叫我哥哥。”
他的理智快要被烧尽了。
雷声滚动,愈演愈烈,暴雨马上就要落下来。
谢沅更怕了,她的脸色苍白,眸里含着泪,樱唇都咬得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