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是沉默的大多数,没有出衆的学习能力,也没有出挑的领导能力,就是做好自己眼前的事。
看我打包好了东西,大叔所剩不多的良心似乎有点恢複。
他的人生跌宕起伏,经历了那麽多,没把我前面的话放在心上好像也正常。
代入他的视角来看是这样,不过就我自己的想法,我是挺不高兴的,有种好心被当驴肝肺的感觉。
姜深也看出我心里挺不乐意,他在中间起了一个缓沖,轻松地说道:“我们明天还来的,大叔你能不能靠谱点,找个上鱼多的地点。”
“我这次一定找个好地方,把人家的地方抢了也给你找!”
怕他真的去吓唬别的钓鱼人,万一让人家失足掉水里就不好了。
我连忙说道:“没事,慢慢来,反正我暑假都在这里的,别弄到别人。”
讲了几句后,心有愧疚的大叔一路送我俩到车道上。离开李溪河的範围,我又骑上车回家。
到光明小区正好赶上广场舞,一下车就可以去看师兄跳舞,我这行程紧的像是什麽日理万机的老板。
陪师兄跳舞的时候,我思考着怎麽去準备好烟好酒。我对这些没有概念,要是贸然问家长,又会産生不必要的误会。
姜深看出我心不在焉,但是师兄没看出来,还是开开心心和我跳了舞。
我回家洗了澡,坐在床上发呆,姜深还没回自己家,他也像模像样地坐在床边,问道。
“你有什麽心事,讲出来,多个人帮你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