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
“啊?”
“你说按照外国鬼片的剧情,明天我们一家去山区的道观祈福,路上会不会发生什麽不好的事情。”
“……”
被我这严肃的表情给震慑到,他停下脚步,也有点结巴地说,“你玩真的啊,不要乌鸦嘴!”
“如果我真的见鬼了,撞邪了,遇到什麽灵异事件,给家里带来灾祸怎麽办。”
“不会的!姐你别怕,明天找道长看看,求个福就没事的。”
“嗯,也是。我随便说的。”
我也不想吓唬他,便闭了嘴不再说这件事。在小区看了十几分钟广场舞,我又在墙角边看到了模糊的轻飘飘的身形。
正常小孩怎麽会趴在两米高的墙柱子上,这一定是刚才那个只有半截的阿飘小孩,但它的五官好像又变了,一会儿像男孩,一会儿像女孩。
我发现自己没那麽犯怵了,也没到尖叫躲避的程度。柱子上的小孩还是就半截,像是电脑中加载不出下半部分的图片。
它没有在看我,而是盯着广场舞,不看我最好,要是突然四目相对,我可能会惨叫。
慢慢地,我将视线转开,假装看不见异常,但是我又拽住了梁晟晟的衣服,多少有些心虚。
我现在是变成什麽招阴体质了?
热闹的广场舞在九点散场,梁晟晟去小卖部买冰棍,我没心情吃,那个墙柱子上的半截鬼魂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