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会儿奚落我体力不好,一会儿又哄着让我继续爬,还必须牵着他的手。
直到我醒来的前一刻我和姜深都还在爬山,梦的结尾我俩没有到达山顶,但也没有放弃。
我醒来,怅然若失地坐在床上,为自己梦中很清晰的姜深感到失落。
是因为最近看了相册,所以梦到小时候的他了麽,毕竟我们小学时关系很不错。
“梁从容。”
脑子里飘过熟悉的声音,我像是重啓的电脑,忽然运转起来,对着周围紧张地张望。
接二连三的幻听和幻视让我对周围的情况变得敏感,我赤着脚下床,在房里转了一圈,拉拉窗帘,又打开抽屉和柜子。
“咚咚咚——”
声音吓得我啊了一声,回过神才发现是敲门,我后背凉了半截,走到门口喊着,“怎麽了?”
“醒了就趁热吃早饭,今天有豆浆豆花油条还有菜包肉包。”
门外是妈妈的话语,抚平了我被拉紧的神经,深呼吸几口气,我去找内衣换上,在衣架上抓了一条长裙套上。
“我梦到姜深了。”
餐桌上,我把酸菜粉条包子掰开,一点点吃着,说起这件事。
梁晟晟夸张道:“为什麽我没有梦到深哥!我还指望他托梦告诉我答案!”
我瞪他一眼,又觉得不恐怖了,有个蠢弟弟似乎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