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肆微微一怔,哑声笑了,用气息缠着她,不容许她松开分毫,“所以你说巧不巧,你自己发现应该够惊喜了吧。”
她哼声,“连老天都偏帮你,还专门挑这麽个如此应景的天气让我发现。”
两个人僵持的时间有些漫长,傅庭肆捏着她的下巴转过来,啄吻着她的唇,语调似哄似威胁,“别转移话题,你该知道,我们是要牵绊一生的。”
“你这是求婚的语气吗?小心我让你没老婆,”她羞窘着发牢骚,收回双手离他远了些,“我只是在想,情人节那天不能让你白準备,不然我们挑那天去登记结婚。”
“所以是愿意?”
她脸颊顺着耳尖全都红了,“是是是。”
“虽然听起来有点勉强,但应了就不能再反悔。”
傅庭肆自首饰盒中拿出戒指,捏着她的腕子戴了上去,面上看着冷静,动作却毛躁得很,似是怕她随时会跑掉,想着法子要套牢她。
陶青梧气得头疼,用戴着戒指的那根手指杵在他的胸口,在雪地里待久了出声都带着浓重的鼻音,“你真的很烦,年纪大了就是爱胡思乱想。我爱你,我爱你,足够了吗?”
“不够,说过很多次了,我很贪心,要你一辈子。”他擡手攥住她停留在心口前的手指,顾不得戒指外包围那棱角分明的爪镶划过掌心的钝痛,拉着她再次带入怀中。
她低头埋在他的颈窝,瓮声瓮气唤了句,“傅先生。”
闻声,傅庭肆笑意渐浓,回道:“傅太太。”
在眼前的人不注意之时,陶青梧一瞬不瞬地盯着左手上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