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好明说,只道:“傅庭肆,你抱抱我。”
他心里无法克制地愈发柔软,沉默着遂了她的心愿,双臂揽着她换了个角度来抱她。
直至深夜才彻底安静下来,两个人汗涔涔地拥吻在一起。
陶青梧双眼肿着,根本睁不开,枕着傅庭肆的胳膊,呼吸声渐渐平稳了下来。
他说:“我抱你去洗澡?”
“不要,再躺会儿。”她出声才发觉自己的嗓音竟如此哑。
傅庭肆同样阖着眼,大掌抚在她的后腰处,有一下没一下地按揉着,力道刚好可以缓解她那里的酸软。
她实在想象不到怎麽事态就发展成了如此,越想越气,他根本还没教完,她也没有学会,这一遭她还得有些怨气,屏息严肃道:“你明天要继续教我。”
他语气轻松了不少,因着她这会儿还惦记的事情颇觉得有趣,哧一声,“好,你想怎麽教都可以。”
话音一落,陶青梧率先想到的是刚才在办公桌前所发生的种种,脸上表情一僵,彻底恼了,“不学了。”
她从他怀里撤开,很着急地下了床,岂料脚尖刚触到床边的地毯就往下跌去,被傅庭肆眼疾手快拉住,然后抄过膝弯抱了起来。
“明天我写在纸上给你,那个u盘你也拿着,”他哄她,“消气了吗?”
两个人沐浴完重回卧室,像许多热恋中的情侣那样交颈而卧。
陶青梧这会儿是真的困了,却又无法忽视傅庭肆的存在,那裸露在外的胸膛实在灼烫,像岩浆彻底淹没了她。
傅庭肆微微垂眼,喉头不可抑制地吞咽了好几下,竟在这时探讨起了刚才几个小时内所发生的事情,像极了一个考完试来纠错的好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