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她说的?”傅庭肆弯了弯唇,颇为无奈。
秋音桐懵了,“难道不是吗?”
回想了下这麽久以来的所作所为,傅庭肆眉眼垂下,“算是吧。”
目视着鹤叔用那辆帕拉梅拉载着秋音桐离开后,傅庭肆才将陶青梧打横抱了起来。
为了方便这人能睡得舒服些,他特地放平了座椅,还脱下大衣盖在了身上。
车子一路朝着傅誉驶去,没多久有雨滴落下,砸在周围噼里啪啦作响。
雨势渐大,傅庭肆抽空扫了眼睡在一旁的人。
暖气开着,披在陶青梧身上的大衣被一把拨落下来,丢在脚边。
趁着等红灯,他捡起複又盖了回去。
如此反複好几次后,车子靠边停下。
傅庭肆调低了车厢内的温度,将大衣紧紧掖在了陶青梧身下。
他陷入沉思,不紧不慢道:“陶青梧,到底是谁欺负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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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青梧睡得不太安稳, 半夜吵着嚷着要了好几次水喝。
傅庭肆从未被如此使唤过,心底莫名升起一股燥意,却又只能强忍着照做。
人是他要带回来的, 再过分的要求他也只能受着。
次数多了,傅庭肆最后只好宿在了客房。
翌日醒来,这人还睡着, 他先是给床头放着的水晶杯内添了些热水,又叮嘱鹤叔来送餐的时候别忘了準备份解酒的汤。
挨着个酒鬼睡了一夜, 傅庭肆的身上也染了层浓郁的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