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怎麽办?”看着床上挂上盐水还没醒的严玉芳,焦大红愁的要死,大夫说严玉芳纯粹是饿晕。
严高峰愁的脑袋都大了,焦大红带着这麽个拖油瓶,他还不如离婚自己一个人过,现在乔梁慧芳长大成人,压在自己头上的大山焦治文垮台,他得为自己考虑。
“把李进的房子给严玉芳住,其他的我也没法管,你自己看着办吧。”
“好。”焦大红心里骂道,个老不死的,这是一毛钱都不愿意出,不愿意管她死活。
严高峰背着手走了,焦大红来来回回几趟拿了自己换洗的衣服给严玉芳换衣服洗澡,又去食堂打了免费的粥和两个馒头,回来就见严玉芳直勾勾的看她。
“快吃吧,吃饱了就好了。”焦大红嘭的一下将饭盒放在床头的柜子上,馒头直接递给她,“你说你,怎麽把自己搞的这麽狼狈。你好歹上了几年班,手里总有些钱呢!”
“妈,我的工资都是婆婆管,老虔婆一毛钱不给我花,这次我从万家回来,路费都是偷得她的钱。”
焦大红气死了,破口大骂,怎麽难听怎麽骂,严玉芳什麽话都不说埋头吃饭。
——
严慧芳带着父子三人学26个字母,教他们音标,一家人写写念念,比划了一个小时。
哄着妞妞和石头睡了,又单独给赵应安开小竈。
“应安,学会音标,背上两千个常用单词,你基本上就会自己拼写了。”
“好。”赵应安没想到英语这麽难学,他还不到两个孩子灵醒,孩子都记住了,他就是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