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疏的称呼打破了他心底隐秘的幻想。她借用妻子的身份应该是有迫不得已的理由,他却想趁人之危…
“可以随你意。”
她归置好东西。屋子里虽然多了另外一个人的气息,却泾渭分明。
雨宫茶茶把短发顺到耳后,“需要我履行夫妻义务吗。”她是笑着的,也掩盖不住眼底的疲惫感。
称呼她的名字太过亲昵,叫姓氏又很生硬他不愿意,“…天色不早了,早点休息。”
他起身打算出去,雨宫茶茶抓住他的手,“新婚夜让丈夫睡客房,显得我不近人情。”
福泽谕吉又陷入自我厌弃中,理智和感性撕扯着。
[这是趁人之危,是冒犯。]
[她是你合法的妻子。]
雨宫茶茶松开手躺在床上,边缘给他留了一个空位。最后还是感性战胜了理智,福泽谕吉躺在她的身侧。
她的呼吸逐渐平稳,手在空中停顿了片刻,还是小心的触碰她蹙起的眉心用指腹抚平。
累成这样,睡都睡不安稳,她到底在图谋什麽?
威胁
福泽谕吉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熟悉的气息在身边莫名有种安心感。
一夜好眠。
感知到怀里的动静,福泽谕吉警觉的睁开眼。嗅到她发间的花香才想起来昨夜同床共枕。
两人的距离现在很暧昧。
雨宫茶茶的手脚冰凉,夜里她本能的朝着热源依偎过来。複杂的心理拉扯不谈,两人最后是相拥而眠。意识到现在的姿势太过暧昧,全身肌肉僵硬。
睁开眼她也愣了瞬。
喜欢了七年的初恋啊,刻印不是那麽轻易就可磨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