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紫藤花开了吗?”
“嗯。”
“家里有酒吗?”
“嗯。”
“不介意请我喝一杯吧?”
“……好。”
明知道不可以继续纠缠,但福泽谕吉的心还是忍不住被她的香味蛊惑,身体很忠实的不愿意放手。
她打来电话说:[我在海边。]
具体地址都没说,他却按耐不住悸动的心,穿了新衣服跑过去见她。
回到家福泽谕吉重新给她的脚上药包扎,手上没有事情可以做,空气中的气氛有些凝滞。他们之间非工作场合的相处,主导权是一直在她手里的。
雨宫茶茶笑着问,“赏花喝酒就让我在这里干坐着?”
有风。
她最近身体不太好,福泽谕吉还翻出个小屏风给她挡风。突然想起,她术后也才两周还在恢複期吧,“能喝酒吗?”
“一点点。”
雨宫茶茶笑,说一点点还真就给她倒了杯底那麽一点点,“还没破败到一杯都不能喝的程度。”
她给自己满上。
像是群舞的小精灵,一串串垂挂在墙上如紫色的瀑布,美的梦幻。
“社长,给我靠一下。”
福泽谕吉握紧手,声音很干涩,“累的话…”
“我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