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爷想太多了,只是,爷应该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又何必将时间花在我的身上?”
“你一定要把我推得这麽远就是?”
他不是不明白她在拒绝他,但他真的不值得她托付真心吗?他绷着一张俊颜,转身离开
几个时辰后,郑芷彤等一行人回府,时间已是午膳过后,她立刻要杀去齐氏院子,却在中途就遇到从齐氏院子走出来的傅雨柔
瞧郑芷彤眼冒怒火,傅雨柔不由得有些后悔,早知道多待在祖母那里一会儿,但老人家有午后小憩的习惯,她不好叨扰太久
“柔妹妹,你不懂规矩也要懂得问人啊,怎麽可以先返回府,你不把姊姊放在眼里就算了,皇太后还没走呢,要是皇太后问罪,殃及相府,你能负责?”郑芷彤如泼妇似的呱啦呱啦骂个没完没了,骂到她都喘气儿,正想到亭台坐下来,叫丫鬟端杯茶来解解渴时——
“皇太后离开时,妹妹仍在国公府替身子不适的国公爷看病,姊姊担心的情形绝不会发生”傅雨柔说完这句话,身子一福,转身离开
郑芷彤楞楞的看着她的身影,慢半拍的才听懂她的话,所以,她刚刚像泼妇骂街的狂骂,傅雨柔连打断也没有,是将她当疯子看吗?!
第二日,幼帝头戴冠冕,着一袭黄缎彩绣龙袍,高坐金銮殿上,满朝文武大臣分站两旁,大殿中央,两名朝臣分属太后党与保皇派,正为了越北城蝗虫灾害,田地收成欠佳,减收官粮一事争得面红耳赤
“皇上要允了越北城,那其他城也各觅借口,要求比照办理,国库空虚,又当如何?”
“越北城的百姓连吃都有问题,如何凑出官粮上缴?这不是逼百姓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