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佑见她神情阴沉又夹带怒火,不由得害怕的看向梅城桓,却见他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眼神,他暗暗吸口气,再看向母后,但怎麽都说不出附和或责难的话,对这个母后,他一向畏惧,“母后,儿臣觉得这事是否能、能大事化小——”
“行了!”哼!不管他是否具有帝王潜质?这幼帝本就不是她亲生的,梅城桓又近身辅佐,怎麽可能偏向她?她怒不可遏的甩袖离开
单岳勋却压不下那口怒气,“太后身分尊贵,乃我王朝国母,相爷只是臣子,怎能对太后满口污蔑狂妄之词!”
“单亲王是在讨骂呢,”梅城桓锐利黑眸瞠视着他,语气鄙夷,“你家中有妻有妾,却成了太后的入幕之宾,将男人的尊严弃如敝屣,做出这等朝臣——不,京城百姓皆知的丑事,还有脸皮杵在这里大放厥词?”
单岳勋脸色一白,咬咬牙,也只能怒气沖沖的甩袖离去
萧景佑看着两名辅国大臣相视大笑,看他们面对太后时的无畏,还有对单亲王的霸气,他都钦羡不已,更觉自己懦弱,他真的好想快一点长大
单岳勋惩着一肚子怒火回到太后寝宫后,不意外的,见到一地被摔碎的花瓶茶具等物,侍候的宫仆个个低头跪在地上,全身隐隐发抖
皇太后伫立在花窗前,也不理人,他抿抿唇,“太后,那臣先离开了”
她转过身来,走近他,“等等,哀家心情不好,你让哀家快活些,好不好?”
她主动的吻上他的唇,宫仆们急急的起身再弯身快步的退出去,看都不敢看上一眼
婬妇!在这种情况下,还有心思翻云覆雨,单岳勋虽然这麽想,但为了未来到手的权势,他还是化被动为主动,抱着她上床翻云覆雨
其实,这些年来,太后总是睡不好,本以为梅城桓死了,她可以松口气,但他回来了,可想而知,夜晚又将变得漫长,她需要疲累些,方能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