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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一串话,罗鹊再也忍不住了,筷子啪地放在桌面上,怒道:“陈书淮太过分了,他怎麽能在离婚后还勾引你?!”

姜宜深深看了一眼罗鹊。

真不愧是她这边的人。

夜里,姜宜却失眠了。

她躺在罗鹊家的沙发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睁眼盯着漆黑的天花板。

一种莫名又空蕩的怪异情绪挤在胸口,说不清道不明。

非要形容,有点儿像肌肉剧烈抽筋后的余痛,明明激烈的痛楚已经过去,疼痛处尚留有几分令人心有余悸的疼感。

她早就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无论是强烈的怨愤还是激烈的热情,都随着他们越来越少的交流一点点冷却下去。

离婚不过是一道手续罢了,她提得干脆,陈书淮也明白该及时止损。

他们之间的话从来不必说绝,点到为止,各自明白。

姜宜很快使自己冷静下来,渐渐睡下。

可一夜都在浅眠,以至于早晨醒来时精神疲惫,好像脑子背着她偷偷运转了一整夜。

“你的脸色太差了。”罗鹊担忧地看着她。

姜宜冷静地喝了口咖啡,“刚离婚的女人都这样。”

在罗鹊家吃完早餐,姜宜开车到公司时,却被一个令她意想不到的人堵在了楼下。

as证券的王山满面愁容,双眼布满血丝地站着银星大厦的门口,目光锁定她时瞬间绽出热烈的光芒。

他匆匆走到她面前,“姜律师,好久不见,您最近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