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革委会的红袖章对苏念进行了询问。
苏念自然是有备而来,先是申明了身份,摆脱了被扣在头上多年的臭老九称号,由吴副书记背书,强调了平反情况。
接着讲述了陈志刚几人意图耍流氓的行径,以及自己的伤。
“同志,我这伤也是挣扎过程中遭的罪,医生说伤得不轻,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留下病根。”苏念本就长得漂亮,苗条纤细,说话也轻声细语的,更别提还带着几分哽咽,任谁听了都心软,“这回,他们几个想对我耍流氓,差点害我一辈子被毁了,还伤了我的手,要是就这麽废了,也不知道还怎麽生活,多亏了我们农场的谢晖同志救了我。希望革委会各位同志一定帮我讨回个公道。”
对比叽叽歪歪,不是面目狰狞,就是骂骂咧咧扬言要找自己爸保人的那四个耍流氓分子,革委会的看着这个差点被欺负的女同志,心头天平到底是倾斜了。
了解清楚情况,革委会同民兵连副队长以及胜利农场副书记再交谈几句,这便押着四人离开,一切就要等后面的调查和判决。
流氓罪,可大可小,轻则蹲大牢,重则,直接枪毙的都有。
看着那四人被带走,苏念右手捏着左手手臂,终于是长舒了一口气。
回身,苏念向吴副书记和冯副队长又表达了感谢,在民兵连碰见岳青,岳青也给她带了些草药,她一并收下。
“苏念,今天这事儿,应当今晚就会传到陈书记耳朵里。”吴昌达在苏念準备回家时提了一句。
苏念心里明白,“我知道的,吴副书记,后面再看看吧。”
陈广发必然会知道,也一定会想方设法捞他的儿子,这时候,事情的主动权就在自己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