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之前在法国见她,虞清雨还不是这副恹恹的模样。
一点担虑浮上眉间,谢柏彦揽过她纤细的腰肢,手指借势揉了几下,似乎确实消瘦了许多:“你现在怎麽做什麽都提不起精神的样子?”
虞清雨歪了歪头:“这不是有你在吗?”
很是理直气壮的调子。
“所以我不在的时候,你就不吃饭以示抗议?”谢柏彦语气微沉,眉宇间的关怀几乎可以溢出。
虞清雨扑哧笑出声,终于露出今晚见面以来的第一个笑脸,眉眼弯弯:“你装在我脑子的追蹤器,大概信号有些失灵。”
探身过去,靠在他的胸口,声线微哑:“难道不能是我想你想得吃不下饭吗?”
谢柏彦很是从容地接受了虞清雨的这个借口:“可以,我也想你想得也睡不着觉。”
大概是明面上的睡不着,像他昨晚视频里说的那样,可这人偏要将声音压得极低,靠在她的耳边说,只留一点气声,刻意营造的暧昧气息。
虞清雨一圈耳廓都红透,燥意四起,搡了搡他的肩膀:“都说了,你不可以说这些。”
“你——”话刚开了个头,又直直咽了下去,虞清雨还没想好要怎麽讲,只是轻咳一声,别开视线,“你的员工知道你在家里这个样子,明天谢氏集团的股票就要大跌了。”
“没关系。”谢柏彦漫不经心地拿起她的筷子,散漫擡眼,“他们不知道,这是谢太太的私有珍藏。”
还珍藏呢?这人惯会给自己擡面子的。
虞清雨正欲反驳,挑起面条的筷子已经送到了她的嘴边,是她私有珍藏的谢先生细心体贴的服务。
“张嘴。”
“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