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这个……”小叔呆住,全身僵硬。
小姑则是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连忙往来时路望去,因为头转得太快,发出一声响亮的“喀”,差点扭伤颈项。
最后一个赶到的,是衣衫素白、双眸黑如墨染的男人。
气喘嘘嘘、恼恨不已的竟又是蔡宣。
小婉惊愕无言。
有两个丈夫——不,三个!
撚着青草、穿着红靴,挡在门前的那个,嘴角勾得高高的,伸手来讨要。
“还不快把我家娘子放下,别抱的那麽紧,我看着不乐意。”他说。
小婉看着抱住自己的丈夫,见他额上冒汗,脚步摇摇晃晃,双手却抱得更紧。
他那曾吻过她的唇,惨白的吐出一个字。
“不。”
“好吧,那只能来硬的了。”
细细的青草从对方手中脱手而出,宛如绿色细箭破空无声,还未能眨眼就已经欺近。
抱着小婉的那人迅速转身,用身体护住她,身后扬起的白色衣衫蓦地蓬开,化为无数白雪般的浓羽,一层层裹住绿色细箭。
但细箭如似活物,就算被包裹也硬生生延展再延展,前端细了又细、尖了又尖,终于穿透浓羽,戳进白衫从背心贯穿,在小婉的脸儿旁,窜出绿漾漾的尖,连带绽出一朵血花。
受伤的那人踉跄几步,咳出鲜血,却始终呵护着她。
“没事的,娘子不要担心。”他嘴角滴血,落到她心口,渗透衣衫晕得血色淡淡。
“喂,快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