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我们要找的就是这女的,这项目的负责人。”在地上撒泼打滚的另一人应该也是出事男性的亲戚或者朋友,站出来质问,但鑒于面对的人莫名给人压迫感极强,问出来的话显得有点中气不足。
“我是谁不重要,我问你,他是不是喝酒了?”周泽昱在过来的路上听到有人小声说掉下来的工人一早过来身上酒味很重。
“你少诬陷人?”出事人姐姐依旧愤怒。
周泽昱擡手看了看表,转而问旁边的林拟:“工人几点钟上班?”
林拟看过周泽昱回:“八点。”
接着周泽昱看过对面的妇女:“现在九点,全市医院能提供紧急医疗救助的共17家,打120的话,距离金台弄最近的一家是大约十分钟车程的白求恩骨科医院,他应该就在那里的icu吧?要我打个电话过去问一下大约一个小时前送过来的某姓急救患者是否饮酒吗?”
“你们这是在推卸责任,”妇女直接蹦了起来,“我要发到网上偈露你们。”
周泽昱:“发网上重要还是现在救人重要?”
“我不管,我就是要把你们这种残害人命的资本家发出来,让大家看看。”
林拟整个急火沖上了头,试图走上前:“你都不讲道理的吗?我们有说不负责吗?”
周泽昱将人拦下,转而对面前的妇女说:“二十万赔偿金。”
林拟不愿意了,她们明显就是要讹钱的,怎麽还真的给她们钱?
“我弟弟说不準下辈子就成残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