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某地火车站,陈术和队友一起沖上前,将手铐铐在犯罪嫌疑人手上。
“他们不后悔,那我也不后悔。”
“那麽, 你们来吗?”
她小心翼翼,带着两分讨好,询问电话对面的人的意见。这是钟佳以前的状态, 也是她父母最想看到的画面。
电话那头沉默了, 似乎捂住了话筒在商量去了。
拿着电话, 叶桑桑勉强能听见一些争论。
都听不清楚。
不过不碍事,听不听得到,都无所谓。
左右都是那些话题。
“来的,女婿没在,我们都来看看你。”
过了一会儿,对方开口了。
叶桑桑“嗯”了一声,“订票记得和我说, 我去火车站接你们, 不然不好找到我这里。”
“好好好, 我们知道的,”对面又沉默了一会儿,钟佳的母亲又开口,“对了,女婿不知道去哪儿的事, 先别告诉亲家母,小心他们担心。”
叶桑桑低下头, 意味不明道:“好的, 我不会说的。”
她怎麽会说呢, 她就是一切的始作俑者。
叶桑桑说了婚礼在后天,严娇娇嫁的是本地有头有脸的家庭, 十分好面子,婚礼在大酒店办, 排场极大。
彩礼、五金一钻、车房、场地,描绘得华丽无比,豪气奢华。
挂断电话,对方大约两个小时,就告知叶桑桑,是晚上的火车。
预计明天中午到达这里,话里话外他们是来看她的,要她报销车票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