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是因为什麽原因呢,浪费她时间。
从第二天开始,她和苏行止两个人又吃了好几顿火锅。
按理说,一般人这麽吃下去,肯定会觉得腻了,但这男人却一直都没说什麽,到最后岑茉自己都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总觉得再这麽下去,每天就这麽对着满桌子绿油油的蔬菜,自家男人都要变绿了…
正好她这些天心情恢複得差不多,对做菜的兴趣又提了上来,这天晚上,岑茉心里就盘算着,要不明天炒几个菜算了,配上白米饭肯定味道很好。
和苏行止一起收拾了餐桌,两个人回到卧室,岑茉就看见黑猫煤球正揣着爪爪卧在两个人枕头中间,看见有人进来,它就懒洋洋地转了下耳朵。
虽然苏母已经回来,但这猫的伤还没好,就暂时留在这儿养着,岑茉也已经适应了它的存在。
洗澡之后,她在桌边看了会儿考研资料,转头看见苏行止闭着眼睛,应该已经睡了,她就轻手轻脚关了灯,準备掀开被子上去。
黑猫煤球仍旧趴在枕边,岑茉怕压了它,就把那猫抱起来,往男人那边送了送。
许是被惊动了,苏行止懒懒地擡起手臂,在那小毛团子上抚了抚,仍旧是没睁眼:“茉茉?”
什麽叫‘茉茉’?他抱着个猫喊她的名字干什麽?声音还挺温柔。
岑茉就有些奇怪,昏暗的光线下,她就缓缓转头看了一眼,顿时没被气死。
这男人手的位置,不正是在这猫刚刚剃毛的那后背上麽?倒是跟她短发下面剃掉的发茬子比较像。
所以,他是在变相地说她…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