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望夕还是狐疑:“他每年这个时候都不在家一两周,过去以前也没见你多留。”
周云川抽了张纸巾,擦擦嘴角,说:“我晚上就要回北城,刚才助理来电话,有个紧急的情况要我过去处理。”
孟望夕又觉得突然:“是跟妈妈置气了吗?”
“没有。您要是不信我可以把助理的通话记录找给您看。”
“你啊,”孟望夕摇头笑了笑,“工作是要紧,但家庭也要重视,两个人的家庭,如果彼此都不低头,最后只能两败俱伤。我不清楚你和招月怎发生了什麽事,但适时的低头总是没错。”
听到这话,周云川的眸光一动,说:“这是您当初低头的原因吗?”
孟望夕说:“我们不是在说你的事吗?怎麽又说到我这边了。我和你讲的这些话可以放在很多人的身上,唯独我和你父亲除外。我们的情况特殊,不适用俗世理论。”
周云川扬扬眉,没说话。
午餐过后,见外边天气阴阴的,很适合出去走走,孟望夕提议出去外边散步消食。周云川推着轮椅,带她到附近走走。
走在宁静的小路间,周云川故话重提:“我晚上七点的飞机,您要是有什麽想法,我让秘书给您买一张机票,您很多年没回去了。”
孟望夕没明着拒绝,只是说:“下次吧,等我养好身体再看看。”
周云川不意外这个答案,也没在这个话题上继续。
孟望夕则是转开话题,问了他工作上的事,回程的时候,她说:“你要是晚上走,待会我让店里的人带些领带过来给你挑挑,你看你领带都有些皱了。”
他正要说不用,领带家里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