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问题,盛眠愣了一下:“有吗?”
“有,我感觉自从我见你开始,你就不怎麽参加朋友间的聚会,也不怎麽拍照的。”祁辞望还站在那一面照片墙前面,听起来有几分心疼。
盛眠垂下眼睫。
祁辞望说的是对的。
比起在美国时候的她来说,回国后的她确实……收敛了许多。
不过也没有祁辞望想的那麽严重就是了,毕竟也遇见他了,不是吗?听祁辞望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舍弃了多麽多麽重要的东西。
不过一秒钟,盛眠扬起一个笑来:“哎呀,当时那段时间忙嘛,就没心情搞这些了。而且这段时间我过得也挺开心的,大家都陪着我,像你刚刚说的那些,以后慢慢还会有的。”
“我们不是中了一个十五城市游的特等奖吗?回去我们就旅游怎麽样?我帮你拍照!”祁辞望像想起什麽来,说。
盛眠:?
“大哥,你不要工作的啊?”盛眠真是想一榔头把祁辞望敲清醒一点。
这要是放在古代,这人就是妥妥一昏君,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典型代表。
“那抽个空嘛,时间都是挤出来的。”祁辞望松口,退了一步说。
“行行行,等回去再说。”盛眠随口应付下来。
她可不觉得能抽出半个月的时间来出去玩儿。
……
两个人在公寓里腻歪了整个中午和下午,把行李打包好,又把卫生清扫了一遍,便準备赴约晚上的聚会。
这是盛眠第一次在美国同学面前正式介绍祁辞望,之前她的同学们大都是看照片的。
美国仍有些冷,盛眠挑了件长至脚踝的淡粉色长裙,外面披了件白貂绒斗篷披肩。
祁辞望仍是一身正装。
浅灰色西装外面是一件即膝的黑色羊绒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