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他又年轻,能老老实实待在一个女人身边?
也因此,他存了要把女儿送到祁辞望身边的想法。
然而眼下这场面却叫他有些怀疑。
不管祁辞望和盛眠是不是逢场作戏,话里的不满意味都已经很明了了。
瞿总赔着笑,却听到自己的女儿说:“盛姐姐,你不要生气,我爸爸没有别的意思的。”
“盛姐姐”三个字咬的有些重。
盛眠:?
她把玩偶随手放到身后的台子上,双手环胸:“瞿小姐哪里看出来我生气了?我说你爸爸有什麽别的意思了吗?”
瞿小姐一噎。
盛眠心里翻了个白眼。
别以为她听不出来这人在拐着弯儿骂她年龄大。
祁辞望眸色沉了沉,说:“瞿小姐什麽时候和我太太这麽熟了?按理不该叫盛副总麽?”
这是在嘲讽瞿小姐不知礼数了。
顺便把瞿总也嘲讽了一顿。
瞿总和瞿小姐的脸色同时变差。
“我不知道瞿总怎麽拿到的这张邀请函,但我希望瞿总是怀着正经心思过来赴宴的,最好不要有什麽其他的想法。”祁辞望脸上一贯疏离的笑淡了又淡,“若是有,瞿总现在就可以离开了。不过我想,事已至此,瞿总应该明白,云舟、盛·蔚来和瞿总应该不会有合作的机会了。”
祁辞望话说的明白,瞿总的脸色一下子灰白。
今天这一场局,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