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里满是不信任, 甚至有煽风点火的意味。

盛眠眼眸暗了暗，清亮的声音透过话筒传遍每一个角落。

“听起来您对我意见好像很大呢, 不过我想说的还是那句话, 感兴趣可以多加关注，何必现在就要求一个肯定答案呢？

“我要是说我有信心, 那麽可能会有营销号将我的话剪辑成骄傲自大, 甚至可能日后盛·蔚来只要出一点小差错, 我的这段话就会被无限放大，对麽？

“而若我说我没有信心, 那不正中一部分营销号的下怀麽？要是日后盛·蔚来成功了, 又会有营销号说我虚僞，故意装出一副没信心的样子让其他同行放松警惕。

“您说我说的对吗？”

盛眠说完, 似笑非笑地盯着提问的记者。

她话里留了余地，其实所有的“营销号”, 首先代指的就是这位记者。

这人一看就不是正经提问，否则语气里不会带着这麽强的引导和暗示意味。

盛眠猜他应该是收了钱的，不是曲昂就是齐臣志。

记者似是没想到盛眠看着性格好，实际上一点儿也不会被拿捏，一时找不到话，转念一想反正当初答应那人的问题都已经问完了，也算完成了人物，便悻悻然坐下，祈祷着他的同伴能多说一点儿。

盛眠扫视了一圈，问：“诸位还有什麽问题吗？”

“盛小姐，据我了解盛·蔚来目前是以医疗行业的研发为主的，请问经过这次风波，有没有想过转向其他行业或者拓宽研发範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