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家也不差啊。”盛眠见缝插针地说道。
“我知道,我是在说这麽个事儿。”蔚舒月一脸认真,“从一个细节就能看出来。”
“哦?说来听听。”盛眠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像你这种情况,祁家提前调查一下咱们家每个人的资料是很正常的。”蔚舒月仔细分析给盛眠听,“但是辞望妈妈——她叫贝影,今晚才知道我是溶月——据她说她是很喜欢我的,这说明什麽?说明她没有提前调查呀,要不然,像他们这种身份,一查,很容易把我们查个透底儿的。”
“确实,也没有因为我们家境落魄就怠慢了你。”盛康正坐在副驾,说道,“相反,还给每个人都準备了礼物,由此可见一斑。”
“那早知道这样,我们找云舟合作好了,何必大费周章结婚呢?”盛眠不禁说道。
徐风来摇了摇头,说:“这不一样。”
“为什麽?既然祁家不是那种很看重家世的,为什麽不能给盛·蔚来一个机会?再说,盛·蔚来虽然比不上其他合作方,但也不可能是白嫖他们呀,总会有盈利空间的。”盛眠一时没反应过来,追问徐风来。
27春山绿
徐风来坐在盛眠另一侧, 闻言侧头看向她,缓缓说出理由。
“你看你自己也说了,是祁家不重视家世, 但如果和盛·蔚来合作,那定位就不是祁家, 而是云舟集团。一个企业必然是要追求利润的。
“你和祁辞望结婚, 可以看作是祁家的私事——毕竟以祁家的家底,确实不一定非要联姻, 全看祁辞望本人的意愿。
“但合作不一样,合作要站在整个集团的高度来考量, 合作对象肯定是要选最优项。你想, 如果是你,现在有a、b两个合作对象, a对象各方面都很优秀,b对象和a对象的不同之处就在于没有资金, 你选哪个?肯定是a啊。
“所以云舟不可能在和我们没有任何关联的情况下近乎‘公益’的和盛·蔚来合作。”
盛眠转过神来一想, 确实是这样。
她蔫蔫儿应下:“好吧,你说的有道理, 看来这婚是非结不可的。”
“怎麽, 你还準备逃婚啊?”徐风来打趣道。
“那倒不会。”盛眠耸肩说道, “都谈拢了,怎麽能说变就变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