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冕话没说完,盛眠双腿一软,眼见着就要倒下去,他赶紧伸手扶住:“诶?小姐?小姐?”
看着双眼已经闭上的盛眠,梁冕无助的向祁辞望求助:“怎麽整啊?怎麽一进来就晕了?这这这传出去……”
祁辞望和梁冕一同扶着盛眠,一直到沙发上才把她放下,让她躺进沙发里。
“估计是喝了太多酒,本来就不清醒,刚刚又太紧张,现在一放松,昏睡过去了。”祁辞望淡声说着自己的猜测。
“诶,不是,你怎麽知道她很紧张?万一她和那人认识呢?对了,你和她认识?她是谁啊?你俩什麽时候认识的?我这才一年不在国内,你到底都经历了什麽?”
梁冕再度抛出一连串刚刚已经问过无数遍但没得到回答的问题,脸上是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
祁辞望擡眼看他:“第一,刚刚那人是齐臣志。齐臣志,知道吗?”
“齐臣志?他啊!我没认出来,那不行,那不行,那準没什麽好事儿。”梁冕一听,连连摇头。
齐臣志好女色,尤其是年轻貌美的小姑娘,那可是商界心照不宣的秘密。
盛眠落在他手里,八成没好下场。
祁辞望继续说道:“第二,她也是刚从国外回来,我和她刚认识没几天。”
“那你为啥帮她?”梁冕不服,问。
祁辞望不理会他的问题,又说:“第三,她是盛康正的女儿,盛眠。盛家和齐臣志一向没有什麽交集,所以盛眠不可能和齐臣志很熟。”
“哦——原来她就是盛眠啊,那个你夸很聪明的。”梁冕心下了然。
过去祁辞望对盛眠大胆瞄準市场的行为赞不绝口,梁冕还曾戏言他们两个是一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