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沧海问什麽小男孩,姜琨这才把下午遇见同胞的事情说了一遍,关沧海也有些讶异,问她:“你不疼啊?”
“现在疼了,下午那会不觉得。”施念如实告诉他。
关沧海摇了摇头:“姑娘憨憨的。”
然后就开始倒酒,他喝得很猛,那边刚拿起杯子举了下,姜琨和关铭还没碰到酒杯,他一杯清酒就下肚了,这样喝了三四杯,直喊:“破酒度数太低,不得劲。”
姜琨笑着说:“沧海兄啊,你这跑一趟熊本是受到什麽刺激了?这会能说来听听了吧?”
关沧海又掀了一杯:“所以说初恋这玩意放在心里是最美好的,不能见,我也没想怎麽样,就单纯想喊她吃个饭,结果她带个孩子过来。”
关铭倚在窗边,手指搭在酒杯边缘,眼里尽是笑意:“我赶过去的时候,不看你把那个孩子护得挺好嘛。”
关沧海苦笑道:“那我能怎麽办?咖啡屋门口的树倒了砸了车子,孩子吓得不轻,要我说我跟她就没缘分,难得有机会能见上一面遇见倒霉地震。”
姜琨:“那后来怎麽样了?”
关铭不疾不徐地说:“后来我让人把庄静和她儿子送回去,庄静老公还握着沧海的手说谢谢小兄弟。”
姜琨彻底止不住大笑起来:“我说沧海兄啊,你这都是什麽破事?不远千里来认识人家老公的?”
施念也跟着弯了眼角,说到这关沧海就一肚子窝火:“他要喊我小兄弟的,我看他那样都想喊他声糟老头,头发都快掉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