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俩是什么关系?”那大夫再追问。

“朋友。”尤不休回了句,觉得这大夫古古怪怪的,管得也未免太多了。

“既然你与她不是夫妻,还是不要随便进姑娘的房里,免得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那大夫板起脸孔训斥了句。

尤不休解释道:“她病了,我才过来看看。”他一边说着掏了银子,付了诊金。

收下银子,那大夫边往外走边念叨着,“真是世风日下,现下的年轻人轻浮又随便,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还不负责任°”

尤不休额头青筋微跳,这大夫究竟打哪来的,简直莫名其妙。

在送走那古里古怪的大夫后,尤不休将药方交给马群时,有些不放心的交代他,让他拿着药方先去别的医馆问问有没有问题,若没问题再抓药。

吩咐完后,他回来守在钱来宝的床榻边。

钱来宝身手不凡,这段时间在他面前,一直都是精神奕奕的模样,此刻瞧见她这般柔弱的躺在床榻上,他看着有些心疼。

她半阖着眼,有些昏昏欲睡,觑见他坐在床榻前,一时也没多想,说道:“我原本想今天跟你辞行,却没想到会突然病了。”

“你要走?”他俊眉顿时拧蹙起来。

“你的脚伤已痊愈,那套掌法我也全都教给你了,我出来这么久,也差不多该回去了。”

没想到她已知道他的脚伤好了,他一时之间不知该拿什么借口再挽留她。下一瞬想起昨天的事,她突然要走,说不得与他昨天说的那些话有关,他连忙解释,“昨天我是担心你受关从宗的蒙骗,话才会说得有些重,你别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