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鹰帆喉结滚动着,压抑的呻吟已经隐忍不住地逸出口。

原海茉学着他昨天晚上的「伺候」,伸出调皮的舌头舔过昂起的前端……她简直把他昨夜的邪恶把戏学了十成十,柔软的舌头在那前端绕着,甚至在小孔间顶弄,一只小手握住软囊很轻很轻地揉,最后张开小嘴将因她的挑逗而越来越壮大的男性含进嘴里,而且一开始就一点也不懂含蓄地妄想尽根没入,但她的嘴太小,他又太巨大,她只含了不到一半。

但她很尽力地吞吐并且玩弄着她的「小穆」,满意地感觉到他越来越硬,也越来越粗大。

她不只以舌头爱抚着青筋浮动的男性,更为了吸吮自己的唾沫而不停吞咽着,单鹰帆在被逼至崩溃前拉起她,连多一分忍耐也不愿地让原海茉跪趴在沙地上,接着在她身后也跪下,抬起在他面前翘得高高的小屁股,发现她两腿间湿润的花穴早就又红又肿,他伸手揉捻,果然触及一片湿滑。

原海茉手肘撑在沙地上,沉甸甸的乳尖端贴着潮起潮落的湿泞沙地,浪荡地扭起身子邀请,沙砾磨在孔尖上的触感让她嘤咛出声,她故意将两腿张开,把屁股翘得更高,红艳的小穴不知羞地在情人面前轻轻张合。

「纳穆,快进来……」她的渴望毫无保留,几乎是当着情人的面,爱液泛滥地流淌。

「小骚货。」他握住自己肿胀不已的男性,狠狠地插进妖冶柔软的小穴之中,一次就挺到最深处。

「啊——」她狂喜得全身战栗,比起她的野蛮,单鹰帆纯男性的力道又更加粗暴直接,他的大掌抓住嫩臀,让她没有任何退缩余地,承受他的侵犯。

她明明那么紧,他却还是冲撞进最深处,当他的粗大每一次狠狠挺进,她的身子也被顶得一颤一颤的,双腿几乎支持不住地要软下来。他冲刺的力道有点蛮横,尽管她的私花妖娆无比地缠紧那让她销魂的硬挺,仍然被捣弄得有些狼狈,每一次抽出红肿巨大的男性时,她红艳的贝肉也跟着翻吐而出,晶莹蜜液沿着他和她的大腿落入海水中,与海沫一同翻腾。

「嗯……纳穆,你好硬……好舒服……我好喜欢……」

这浪娃子从来不知矜持与羞耻为何物,大胆地在他大逞男性雄风时吐露淫声秽语,让他火上加油,好像永远都要不够她,每一次都被她那张小嘴挑逗得失去理智。

「把我……把我玩坏……纳穆……」她甚至自己握住狂烈颤动的双乳,身子倾斜地躺在沙地上,以自虐的方式揉着它们给他看,「快……人家是纳穆的小荡妇……」

他快疯了!他也真的疯狂地以自己的巨大惩罚淫浪的她,结实有力的劲腰摆动得更快更用力,肉体拍打的声响甚至在远方瀑布的水声遮掩下也清晰可闻。直到她颤抖着达到高潮,他仍不放过她……

最后小娃子开始哀哀求饶,他的粗硬仍在她娇柔的肉穴里逞凶。

「不要了……纳穆还是那么大……人家不行……」

她真是在求饶吗?他只觉得体内的欲火简直没完没了地焚烧着。

「不要吗?可妳把我绞得好紧,这么湿又这么浪,还撒谎?」他就如她所愿,把她玩到全身乏力才罢休。「妳这么喜欢我上妳,嗯?」他像贪婪的兽,不顾猎物求饶地大享盛宴,掠夺似乎永无止息。

她玩火自焚,疲累地昏厥,最后他以灼热的欲望把她灌得满满的。

单鹰帆抱着她回到他们休息的篝火旁,终究是带着点愧疚,以自己的身体为床铺,抱紧她像安抚着小宠物那般,让她好好休息。

或许贪恋着不舍离去,一半是因为大海对他们来说,真的是如母亲怀抱一般的存在。原海茉自小在遗世独立的云遥岛长,单鹰帆则来自岛国,东陵皇族的远古传说起源于大海,他依然记得曾经是东陵岛国最贤明君王的祖父告诉他的那些话……

他们是海神后裔,因为犯了罪,被夺去了永生不死的生命。

他们自小就善于泅水,大海的怀抱永远让他们感觉到宁静的归属,在海里他们永远有着媲美鱼龙般的直觉。他还记得,东陵族人善泳,与海中的生物有着绝佳默契,一起捕鱼,一起生活,是很常见的情景。

因为这样,再加上有点大男人,两人一起下水时,他一向是自己游在丫头后面,或在伸手就能捞得到她的距离,总之一定要让原海茉在他视线所及之处他才安心。

让原海茉有点羡慕的是,单鹰帆每次一潜入海里,总会有些漂亮的生物主动接近他,让他抚摸,跟他打招呼似地轻碰,她就没这种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