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他怎么没想到干脆就在原海茉的客房周围布下阵法,省得一堆闲杂人等来来去去地找麻烦?

他回到原海茉床边,见她一脸迷迷蒙蒙,双颊酡红,冲着他傻笑。

「纳穆……我刚刚……」她拧起眉,觉得身子使不上力,「我刚刚……看见韦……很讨厌……想打他……可是……」那个恶心的家伙还摸了她的脸!她气得想杀人,可就是使不上力……

单鹰帆在她床边坐下,安抚地握住她的手,「没事了,他走了。」

眼前情况有点棘手,因为学习的是阵法与风水,定要天上地下四处闯,所以师父原本要把医术也教给他,偏偏他从小就对药草没兴趣,师父只好直接用药把他喂到大,因此寻常毒药奈何不了他。丫头武功虽好,但如果在喝下茶时就发觉不对劲立刻把药逼出来也就罢,现在药性在体内发作,就算硬逼出来,效果也有限。

他开始痛恨自己小时候不乖乖跟着师父学医,现在也不知道原海茉中的是哪一种毒?韦少衡似乎打算来个生米煮成熟饭,让原海茉认了他,这男人大概以为天下女人只要睡过,就会对他百依百顺,看样子是对自己很有自信。不过这招用在冰仙子的徒弟身上就难说了。

总之,海茉中的毒九成九是春药,只是不知道有没有别的后遗症,单鹰帆只能先替她逼出一部分药性再看着办了。

药性勉强逼出三分,原海茉身子软绵绵,憨笑着往他身上偎,「纳穆,人家要玩上次的游戏……」

「什么游戏?」他装傻,小丫头软绵绵香喷喷的身子直蹭过来,此刻又中了春药,这诱惑一点也不比全身赤裸时小。

他该在这时占她便宜吗?可她是他的人,他却差一步就保护不了她,这让单鹰帆对自己更不能原谅。

原海茉这次知道该怎么做了,她直接跨坐在单鹰帆身上,接着总算发现一件事,「小穆跑出来了耶。」这两天都没跟小穆玩,她有点想念呢!小丫头的柔荑立刻覆在那将他裤裆高高撑起的硬挺上,有点开心地揉弄了起来。

单鹰帆闭上眼,吞下呻吟,把心一横,再睁开眼时已是一副调情痞子的微笑,「今天晚上让妳看他,好不好?」

「可以吗?」她一脸既期待又怕受伤害。

「当然。」他吻了吻她嘟嘟的红唇,「妳乖乖听话,嗯?」

「好。」

单鹰帆让她躺在床上,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肌肉纠结的昂藏体魄,但小丫头只是好奇而专注地盯着他鼓胀的裤裆,让他有点好笑,想想以前在帝都时被那些女人当成肥肉般盯着,他可是满心不情愿,现在倒觉得小丫头太不给面子了。

原来他也有男人的虚荣心啊,可小丫头何时开窍呢?

他俯下身,玩耍似地吻她的唇与小脸,一边为她轻解罗衫。原海茉尝过一回情欲的甜,已经开始期待长夜的尽头能再远一些。

当他大掌探进肚兜里,揉着绵软的乳,小丫头忍不住也想学他,小手攀上他健壮的胸膛,好奇地探索。

早知道她在他身下是这么可爱,他绝对忍不到今天!他掀开肚兜,将一对雪乳高高捧起,有些恶劣地要她看清楚自己是如何在他掌中臣服,如何被他所玩弄。他把那柔软白嫩的乳狎玩得放浪无比,连雪峰上的樱桃都招摇地硬挺起来,然后低下头含住其小一颗。

「纳穆……」她撒娇似地低喃,对情欲半是明了半是朦胧,仍有着憨傻的纯真。那一声呼唤喊得他感觉男性胀到发痛,于是带点恶作剧地用力吸吮起嘴里的雪峰,将她的绵软含进嘴里更多,甚至以舌头和上颚轻轻夹紧口中的樱桃转动,另一掌则大力地押揉着空虚的另一只乳。

原海茉忍不住抱住他的头颅,用一种接近撒娇的方式,芙颊蹭着他的发。

他这才发现自己对她有无限的爱怜,才会总是由着她使性子,相识不过一日就想把她护在羽翼下。也许是她赤裸裸地直闯他心房,也直戳男人永远无法抗拒的弱点,又也许他在一开始看见故人的影子,不小心松懈了心防,但他相信在这些可有可无的借口之外,海茉之于他,是一种命中注定的独特存在。

否则他怎会对她特别心软。

他很快地将身下的小娃子脱得只剩亵裤和上掀到完全遮不住春色的肚兜,坐起身欣赏她充满娇嗔却又迷人的风光。袒露的双乳被他吻得湿亮,尤其那分跨他左右的双腿之间已经湿透亵裤的艳丽景致,让他完全舍不得移开眼。

他带点诱惑,带点邪气,隔着亵裤单薄的布料揉捻起湿润的腿心。那日在湖畔太多干扰,如今夜色静谧,于是淫靡之声清晰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