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真的没用、没用的……”真心喃喃自语,泪水悄无声息地在眼眶孕育形成。

她暗暗咬唇,伸手抹去眼泪。

“何灿宇,都是你害的啦!”害她想起不敢回想的过去。

她下床踱步,快把地板踏烂了,余怒仍不消。

怎么会这么气呢?那些话,听别的男人说也就算了,偏偏是他,偏偏她就是在意得不得了。

可恶、可恶、可恶……

失眠到将近天亮,她才蒙胧地睡了两个小时,便被闹钟尖锐的铃声唤醒,不情愿地下床。

冲了个冷水澡,精神总算好一些了,她打开冰箱,为自己倒一杯鲜奶。

以前她的室友汪喜乐还在的时候,总会为两人准备一顿丰盛的早餐,现在空荡荡的餐桌只会令她看了更寂寞。

她叹息,随便烤了片吐司,撕了两口塞进嘴里,便更衣出门。

刚推开门,便遇见她暂时最不想看到的男人。他穿一身运动服,正弯腰脱慢跑鞋,显然刚慢跑回来。

“今天这么早起床啊?何大导演。”她讽刺地打招呼。“你不是一向不睡到日上三竿绝不会起床吗?该不会昨天晚上失眠了吧?”

他闻言,似乎震了震,粗声驳斥。“谁失眠了?我好睡得很!”

“是吗?”她故意细细的打量他,确认他是否有黑眼圈。

“你自己才没睡好吧?”看出她的企图,他冷哼一声。“睡眠不足可是女人的天敌,瞧瞧你,皮肤都干成什么样子,今天妆很难上吧?是不是来回打了好几次粉底?”

被他猜中了。

她郁闷地撇过头。“我要去上班了!”

“掰掰,不送。”他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