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吴雪桐几乎睡意全消。

这怎么行?她连福利都没享受到,就得承受怀胎十月之苦,还要痛得死去活来,那她不是亏大了吗?

还有,现在想想,凭纪冬爵的条件,要什么温柔听话的女人没有,为什么要特地买个妻子来帮他生孩子?把姚莉可娶回家也比娶她好,超完美秘书想必也能胜任超完美娇妻,前前后后替他打点妥当,有点生意头脑的都会做这样的打算吧!

难道说,纪冬爵其实是同性恋?吴雪桐开始惴惴不安,偏偏一切都已经太迟,婚前协议书早定下了,她想再多要求什么,恐怕纪冬爵也不会答应,更别说头都洗了才想反悔,只怕没那么简单。

吴雪桐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还是因为太困太累,恍惚地睡着了……

纪冬爵踏进房间,看到窗帘被拉下,室内一片昏暗,床上隆起一座小山。

这时间睡觉?他眉毛微挑,但没说什么,静静地走到衣橱边,把领带和皮带扯下丢到一旁的长椅上,拿了浴袍就走进浴室。

洗去长途飞行的劳累后,来到床边,看着踢开棉被、穿着单薄白色睡衣的吴雪桐,他悠闲地在床沿坐下,姿态放松。被窗帘阻隔的昏暗日光,让他脸上的表情暧昧难分,那双总是凌厉得教人心颤的眼,收敛了刺探的锐利,看着床上熟睡的小人儿,像在审视一件他花钱买下的货物,没有感情,也没有激情,只是依然很快地欲望昂扬。

该达到的目标,下定了决心,他自然不会客气。

纪冬爵动作灵敏而安静,像优雅的豹子狩猎归巢后,发现有个女人毫无彆扭地占领了他的领域。他欺近睡得毫无防备的吴雪桐,察觉玫瑰与女性幽香竟如此大胆却又和谐地与他的气味融合,平静的眼眸深处火花渐渐地跳动。

她踢被子的坏习惯,此刻正方便他的侵犯,纪冬爵的大掌探向上翻的睡衣裙摆,在她温暖的小腹上烫贴着缓缓移动。

滑腻的触感一下便让他上瘾。他带着属于征服者与占有者的姿态,决定要好好享用他的大餐,他的手抚过她穿着棉质小裤的两腿间,试探性地来回磨蹭,床上的小人儿依旧熟睡。

他是没兴趣跟睡死的女人做爱,不过这勾起了他的好胜心和游戏的欲望,大掌又来到嫩白的大腿间,触感依然让他爱不释手。

他另一手将睡衣缓缓往上掀,这中间他没忘记自己的权利,在吴雪桐姣好的曲线上做国王般的巡礼,直到丝质睡衣被掀翻到两团圆翘白嫩的雪乳上方,他停下动作,下腹的欲望又狠狠地一跳,眼底似有若无的火焰开始炽烈燃烧。

他大掌覆上一边雪峰,双眼凝视着吴雪桐熟睡的容颜,她微微拧起眉,也许是梦见被谁侵犯了,无辜地嘤咛着。

纪冬爵继续他的游戏,这一刻他终于有享用猎物的兴奋感。

他轮流玩弄两只雪乳,力道并不粗鲁,因为他还不想这么快把她吵醒,只是手指仍旧大胆地调戏渐渐变得硬挺的圆珠,捏揉着软乳的力道时快时缓,两腿间的昂扬也越来越硕大。

他终于迫不及待地低头含住一边的乳尖,甚至按捺不住地吸吮出声响。原来欲望是一只潜伏在深海里的巨兽,不作乱时风平浪静,一疯狂就山崩地裂。

他的手往回探向她的小腹、她的大腿内侧,然后隔着底裤按压在两腿之间推挤滑动。

吴雪桐不自觉地拢紧双腿。纪冬爵起身,唇边还有孟浪的湿痕,看着仍闭着眼的吴雪桐,他终于将手探进她底裤之内,拨开藏住花核的柔密森林,缓缓地爱抚起来。

睡觉中的女人拧起眉,欲望的花核在毫无防备的状态下被采撷、挑逗,毫无招架之力地情露泛涌。

纪冬爵满意自己触碰到的湿意,没有撤退,反而持续那磨人的抚弄,视线调回被他舔弄至湿亮的女性乳尖,低下头吻住另一边,庞大的身躯跟着欺向她。

他扳开她的双腿,跟着感觉到指尖下嫩蕊的绽放,于是更贪心地随意摆弄她双腿的角度,甚至褪下那件碍事的底裤,让他能用整只手玩弄她。

当他吻着她一只嫩乳的同时,另一手也开始粗鲁地将另一边狎玩揉弄成各种放荡的模样。

“嗯……”她睫毛颤动着,就要醒来,却也不想醒来,不必要的烦恼太累人,她只想好好休息,可梦境却陷入淫乱的情色场景中,她的灵魂被欲望的魔火吞噬,抽不开身,也不想抽身。

沉沦吧!有什么关系呢?若欲望不该存在,上天造人时就该把媾合的快感从人类的感官中抽除,什么道德的考验,什么自我约束,全都是自欺欺人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