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起嘴。池优好不甘心。
当然有一半是气黑恕海不把她的工作当回事,虽然她都要辞职了。
她对阙以柔说那些话,其实也只是逞强罢了,黑恕海可能在身体上只要她一个,但专属的小宠物跟值得信任的工作伙伴,相比之下,也没有比较幸运。
身后,黑恕海不知何时逼近,长肾一伸,将快要滚下床的池优捞进怀里。
池优没反抗,怕吵醒他。她也知道黑恕海应该是很累了,否则不会难得地在陪她看dvd时说想休息。
离然,这有一半是他活该。
黑恕海大概是半梦半醒,把小人儿搂进怀里,一手抚着她的长发,像梳着猫毛一般,又怕弄疼她,下巴和嘴唇蹭了蹭她的额头和发顶,接着抱贤她,呼吸归于平稳。
要是她能再笨一点,神经粗比神木,当个彻头彻尾的傻女人,不要整天想东想西,专心当他的小宠物就好了……
隔天中午,黑恕海打电话给池优,通话显示对方未开机。
打回家则是半天没人接,他拧眉,知道自己不该大惊小怪,不该太紧迫盯人,可短时间之内他不想再冒险。
提早处理完公事,他往池优和他的住处,甚至是她的杂志社各跑一道,就是没池优的踪影,打了能打的电话,黑恕容、池优的老板和老板娘、她的助理小芳,没人知道她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