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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我自己想办法。”

可池优哪躲得开他的钳制?她跪在床上,黑恕海正好左右抓着她,又开始“欺负”她敏感的玉乳,先吻她软嫩乳肉下方,那只有他最清楚的敏感地带,又舔舐又吸吮,轻轻以牙齿摩擦。

“让你自己想办法,岂不是我没尽到责任?”黑恕海轻笑道,另一手开始揉着她空虚的左乳,“而且还有它们呢!”他以指尖弹了弹圆挺的茱萸。“你自己要怎么想办法,嗯?”他又低头吻了一口白嫩得像在勾引他的乳肉,简直恋恋不舍。

“冲……冲个冷水就好了嘛!”池优想说的是,大色狼快到浴室里去降降火吧,她还想要工作呢!

“冲冷水会感冒,不过我倒是不介意我们一起洗。”他终于张口,含住那早已不耐烦地求他品尝的乳蕾。

“啊……”脑子想着工作,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沉沦了,她爱极了黑恕海那样吻她的双乳,敏感地带对他嘴里的温热与湿润总是反应特别强烈,加上他越来越高明的唇舌技巧,总教她腿心处淌满晶亮的爱液。

到激情火热处.她总是先按撩不住,捧着另一只亟须被安抚的乳房自己玩弄起来,要他也一并品尝。

“你好热情啊,小优。”黑恕海跪在床上,扳开她双腿,自己就坐在她两腿间令地无法并拢,再好整以暇地伸出手,把幽穴处越来越丰沛的湿润拨弹出淫靡的乐章。

不需要更深入,只是在花办和蒂蕊处滑动、揉抚,池优便几乎要成为爱欲的奴隶。

“嗯啊……不要……”她想拿开黑恕海的手,却无法克制地将他的大掌更压向张得大开的两腿间,两团雪乳因为她的动作而颤动着,那依然艳丽得像荡妇的乳蕾甚至还湿亮着呢。

“啊……”池优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身,双手抓住黑恕海在她腿间不断肆虐的大掌,明明是想扳开他,却忍不住一边前后摆动臀部,柔荑覆在他大掌上,无声地命令他再更野蛮地对待她。

黑恕海试探性地探进一指,一边再将她的腿扳得更开。他爱极了池优沉沦在情欲里的模样,看着她不由自主地为他呐喊、疯狂,看着她雪白的肉体无法抗拒地为他展开,在他的调教下泛起红潮,情露为他流淌,那每一滴清澈的花蜜,每一吋诱人的绯红,都是他爱情的同报。

也许是因为男人总有种控制欲和虚荣心,想看着他疼惜的小娃娃,小淑女,成为他一个人的荡妇。

放弃理性的挣扎也许轻松一些,偏偏先前让她遇见阙以柔,池优或许已经克服自卑,却不甘心被当成只会承欢逢迎的小宠物,在高潮来临前她硬是逼自己推开黑恕海。

“我……”双褪无力,面色绯红,更糟的是两腿间湿润一片,这要她怎么做访谈?偏偏池优赌气道:“我是来工作的,可不是来跟你上床的!”

好虚软无力的辩解,衬着她情潮氤氲的模样,反倒像欲擒故纵,池优也很气,气自己的身体不争气,气黑恕海太恶劣。

黑恕海表现得倒大方。

“那就开始啊,我等着你。”他浅笑,悠闲无谓地坐在床上,一腿曲起以掩饰怒吼着将要出柙的欲望,表情跟身体完美的呈现两种反应。

有鬼。

可她中午时明明就知道黑恕海不怀好心眼了,不是吗?那时可是志得意满地偏要往陷阱里跳呢!池优的好胜心更加强烈,手抖得穿不好胸罩,只好甩开它,套上上衣。

她下床,刻意挠过黑恕海——大费周章得让他忍俊不住。冲着他这一笑,池优小嘴一噘,决心不要教他看扁!

从包包里拿出录音笔和笔记,池优看着床上的黑恕海,“我想在正式一点的地方开始比较好。”在床上访谈,怎么想都不正经,她虽然曾经替躺在床上的大人物做过专访,不过那是因为对方病到下不了床,躺着打点滴。

“你想在哪?”反正不管在哪里,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就你办公室旁的沙发好了。”那里本来就是作为招待访客之用。

黑恕海倒是干脆,立刻爬下床,池优看着他的动作,小脸又要烫到冒烟了,她连忙转过身,努力忘掉刚刚的画面。

真亏他还走得动……啊!下能乱想!不能乱想!池优像小老鼠疾行,简直像在躲避身后的大野狼。

黑恕海在大沙发上坐定,大剌剌的,那裤裆的突起更明显,完全不像他平时拘谨严肃的模样,不过池优想这也正常,这男人好色时怎么可能还像平常一样道貌岸然?根本就巴不得能挑战礼教的极限……

池优的视线往哪儿摆都别扭,挑了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