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妙。她看到黑恕海身躯一震,头上青筋隐隐浮动。
噢噢!早知道她刚刚喊他黑先生,下场会不会好一点?
砰!黑恕海将她捞进门,接着大力甩上那厚重的大门,气势万钧,池优被他猛地一推挤,裸背抵在门板上。
“我本来想好好的跟你谈,不过,你显然觉得用你那一套老方法就可以打发我,是吗?”黑恕海欺向她,一脸阴鸷。
什么老方法?池优一脸惊愕,望进他深邃幽暗的眼里,沉冷无情的蓝色火焰正跃动着。
他的意思是,他知道这些年来她花名在外,所以认为她想用上床打发他?池优突然满腹委屈,鼻子酸了起来。
虽然……虽然这本来就是她想制造的假象,可是由他嘴里说出来,丢回她脸上,还是好伤人啊!
“是又怎么样?”她不允许自己退缩,挑衅地回视他,小手更充满暗示性地解开他的领带,“我很忙的,速战速决吧!”
黑恕海抿紧薄唇,定定地看着她半晌,突然伸手以指背擦去她眼角竟然背叛主人的泪珠,叹息道:“想演戏,记得别这么爱哭,台湾国语也要收敛一下.”明明不会演,偏又爱演,有哪个风骚女子是眼泪鼻涕挂在脸上,念台词时还会因为太难过,委届到小嘴都扁起来的?
她哪有爱哭?池优用力地吸了吸鼻子,“偶哪有台湾国语?”才说完,眼泪便大串大串往下滚落,樱唇为了止住抽泣而不住颤抖,看起来可怜兮兮。
“小优。”黑恕海忍不住轻叹,让她小脸埋在他颈间,弯身横抱起哭得无力的小人儿,穿过客厅,上楼来到卧室。
四年多了吧,从四年前黑恕海搬到公司算起,池优已经很久不曾觉得自己被呵护着,黑恕海对她总有点像在对待小孩一样,他从来不用甜言蜜语哄她,可每每他擦拭她的眼泪时,神情总是好专注,动作好轻柔。
女人哪,其实是一个身体多个灵魂,其中一个就是需要被呵护的小女孩。
“擤鼻涕。”他捏住她的鼻子。
“……”这男人真是超级杀风景的!每次她哭,不是要她吐出吃了一半的食物,就是要她擤鼻涕,她是大美女耶!池优睹气,用力擤,一团黏呼呼的鼻水就黏在卫生纸上头,害她又羞又生气。
黑恕海又拿来热毛巾让她擦脸,池优突然很庆幸,今天她本来打算到酒席上大吃特吃,连唇膏都没怎么用,要不然现在脸上一定超精采的。黑恕海蹲下身替她脱掉高跟鞋,像以前在美国,她每天下班时,他就替她按摩小腿和脚。
池优捧着热毛巾贴上小脸,垂眼凝视着黑恕海。脱下西装外套后的他,肩膀更显宽阔有力,卷起的袖子露出结实的手臂,神情举止总是显露超乎年龄的沉稳,经过四年更是雍容大器,可眉宇间那抹温柔包容的神情却好熟悉,她看着看着,泪水又模糊了视线。
黑恕海分开她的双腿,半跪在她腿间,一手取过她手上的毛巾,一手却顺着她小褪往上,贴在她大腿腿侧。
池优眼儿红,嘴儿红,这会儿连脸颊也是红扑扑的,衬得她原本的肤色像奶油一般滑嫩白细。黑恕海大掌贴向她的脸颊。他想,他说错了,恐怕真正没诚意好好谈的人是他,他怀疑自己真有足够的自制力忍耐到他们谈完。
“小优。”贴着她大腿的手掌来回轻抚,甚至解开礼服下小裤的系带。
池优慢半拍才意识到他做了什么,想阻止他,却瞥见他胯间明显的肿胀,霎时全身都羞红了。
“对不起。”他嘴里这么说,手的动作却没停,抓起池优两腿跨在他肩膀上,很快地又解开小裤另一边的系带。
“对不起什么?”池优无辜地睁大眼。对不起脱她小裤裤?还是对不起刚才的话?还是……
“都有。”他露出一个又让池优脸红心跳的微笑,两手在她腿上柔细处爱不释手地抚弄着,表情完完全全像在对她忏悔。“那时候我忽略了你。”他的手掌来到大腿内侧,以恼人的缓慢速度向腿心处移动。
“不是这样的……”池优想替他说话,可是要说什么?她好难专心,全副心神只注意着他的手。
他的手爬上来了!池优睁大眼,却忍不住轻呼。
“是的,是我的错。”黑恕海的嗓音低沉醇厚,神情温柔而写满懊悔,偏偏他的手却像恶魔似地,轻轻抚弄着没了小裤保护的柔嫩花蒂,另一手继续在她腿上磨蹭。
“小海……”池优终于忍不住这么喊他,脚趾悄悄蜷起。
黑恕海抓住池优的腿拉向自己,她一个重心不稳,只能扶住身后的床,那姿势让他能够更大胆地玩弄她的私密处,在她腿心抚弄的手,几乎五指都用上了,怕她疼,怕她不舒服,他的手指力道好轻好轻,一下子甜美的蜜便湿透了裙底和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