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是不是也亲过他的嘴?池优像要洗去他嘴里除了他俩以外的痕迹与气味,香舌舔过他嘴里每一处,吮吻著他的唇。

至少在这方面,池优比黑恕海熟练多了,但是让池优有些挫败的是黑恕海显然不像她,有许多“练习”的机会,她发现自己竟然期待黑恕海只吻过她,她的身体则为了急于“宣示主权”而不断泛起热潮。

来不及抵抗,或者根本不想抵抗,她的吻虽然激烈,但却是甜蜜的燎原之火,是唯一能够射入他心房并正中要害的箭矢,瞬间就让他所有的迟疑弃械投降。

他摸索著,更快地学习回应她,喉咙深处逸出一阵呻吟,下腹的火焰更狂野。

“她们吻过你吗?吻你的嘴?”池优拾起头,像骄傲的女王,和他一样喘息不休,贴著他的唇边嗔怒地问。

黑恕海一阵轻笑,突然好怜惜她占有欲浓厚的漠样,回应她一个轻柔似羽毛的吻,“没有。”

池优得意地笑了,笑靥像甜美的花,黑恕海又感觉到那种融化心房的蠢动与热血沸腾,他把脸埋在她颈窝间,双手将她圈在怀里。

他一只手就能将她抱起啊!纵使他早就知道。这个老是教他伤透脑筋,又好气又好笑的“姊姊”,有多么娇小迷糊,多么让人放心不下。

“小优。”他改口喊她“小优”很久了,她发现了吗?应该没有,这女人有时神经短路得让人傻眼,“我不会放你走了。”

这句宣誓,远比池优所能理解的更坚定、更深远,黑恕海相信池优依然呆呆的听不懂,也没真的要她懂。

池优还真的啥也没想,抱著黑恕海的肩膀,将自己的胸口贴向他的嘴,双腿跪在床上,分别跨在他腰侧,她甚至大瞻地解开晦前的钮扣,伸手到背后把陶衣的暗扣也解开。

黑恕海的舌头在池优胸前隔著布料摸索,湿热的气息即使有布料阻隔,依然让情欲的电流窜进她每一根血管和神经,他的大掌沿著池优的腿往上,掌缘感受到腿心处早已热切期待的湿润,单薄的小裤贴著睡胀的花瓣和小穴,被情露沾得湿透了。

黑恕海轻笑出声,同时他的唇也找到弹出胸罩的乳峰之顶那明显挺立的茱萸,含吻庄她的同时,也把指腹贴著湿透的小裤来回游移,力道一如他在她乳蕾上的吻,时深时浅,丝质上衣被他吻得像一片半透明蝉翼,池优氾滥的花蜜真透了他的掌缘和手指。

“啊……小海……”她要得更多,更深!池优扭动著腰身,拉扯自己的衣服,直到一只丰盈雪乳弹跳而出,她捧著裸露的乳房,半娇嗔半命令地要他也一并品尝。

黑恕海没让池优失望,他结束了对左乳的调戏,红艳的乳蕾紧贴著蝉翼般的透明衣料,诱人又淫荡,他以舌头轻轻挑逗另一边的,又忍不住吮吻起白嫩肥软的乳肉,由那处沟痕起始,他吻遍她玉乳的每一处,舌尖滑过乳峰下缘,才意犹未尽地含住空虚挺立的右乳珠,另一手同时探进她的衣襟,掏出早已被他吻得又红又肿的左乳,缓慢地揉著,带著一种安抚的力道,即使情欲翻腾的此时也要怜惜她的娇柔。

池优抱住黑恕海的头颅,顾不得礼义廉耻,甚至无视于立镜里自己淫浪的模样,娇吟著,轻喘著,不停地喊著他的名字,像强烈的催情春药。黑恕海终于忍不住急切地拉扯池优的小裤,也将她的右乳含得更多,直到那小裤不堪他的蛮力被扯落,系带断裂,池优感觉到屁股微凉,接著他温暖的大掌覆上花蜜氾滥的幽穴,揉弄出情欲翻腾的音符。

“嗯……小海,我要……”她把下体更加贴近他。

他改以一手环住池优,左手由她背后伸向腋下,握住颤动的雪乳,右手更加肆无忌惮地玩弄起那为他张开的两腿之间湿热柔软的女性。即使不曾有过男女方面的经验,他凭著男性的本能,凭著体内对身前可人儿潜藏的欲望,那种近于野蛮的,却又充满邻惜的爱欲,引导他如何挑逗她、玩弄她,拇指戏弄著肉蒂,或以大掌磨蹭,手指则不放过睡眼的花办与不断邀请他进犯的小穴,配合他唇舌的节奏,同时在她的两处敏感带爱抚著。

快感的电流不停地在她下腹间流窜,情露湿透了他的掌指,流淌在她两腿间,渐渐地分不清是被褥上的水或她的。

不仅仅是肉体的挑逗,池优不断意识到这明明粗鲁急躁,却难忍怜惜地侵犯著她的,是黑恕海,是他的手玩弄著她的私密,闲他厚实手掌和手指挑逗她的敏感,更是他吸吮著她的双乳,是他……

仅仅是这样,池匮心里那一向隐晦的情欲爆发了,也许是过去不敢、不能去想,也许她自己从未意识到,藏得太深,习惯得太理听当然。阳光下无法坦白,只好继续沉睡,直到那黑暗的欲望终于被唤醒,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