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凝原本想推开卓洛布赫,陌生的亲密接触让她极度羞窘又无所适从,可是随即她想起他们俩的身份,迟疑了,只能羞答答地想,也许这就是夫妻间的床第之事?她匆匆出阁,对姊姊派来和她解说周公之礼的嬷嬷赌气地敷衍应付,神游太虚之时好像有听到嬷嬷说要脱衣服什么的……
是……是这样吗?司徒凝随着卓洛布赫越来越大胆而享受地将她的半边雪乳含进嘴里,舌头灵活地绕着乳尖舔弄和转动,她全身都羞红了,心也好像要跳出胸口。
坏大熊!臭巨人!干嘛对她这样子?她觉得好奇怪……司徒凝小手悄悄揪住身下的锦被,脚趾因为奇妙的战栗而蜷曲,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会有这样的反应,更不知道原来人的嘴巴可以做出这么邪恶的事。
卓洛布赫发现她醒了,却没放过被他吻得红肿湿亮的雪乳,反而故意换过另一边。白日在阳光下有如金子般耀眼的琥珀色眸子,此刻变得幽闇深邃,而且带着笑,故意当着生涩的小妻子眼前,伸出舌头,更加大胆地表演他是如何爱抚她的敏感。
司徒凝咬住唇,有点可怜兮兮,又有点倔地看着他。卓洛布赫终于笑着松开口,吻了吻她乳尖上晶莹的水渍,也吻着她左胸下方的蝶形胎记,高大昂藏的身躯趋向前,将娇小的人儿困在他肌肉纠结的双臂与胸怀中。
司徒凝发现他的胡子修过,至少看得到脸庞了,看起来英气许多。其实她有些好奇,他的脸没胡子时是怎样的?
当卓洛布赫分开她的两腿好让他精壮的身子贴紧她时,司徒凝忍不住因为期待与兴奋而颤抖。草原的夜凉冷,他温暖结实的身体在此刻更是有着巨大的吸引力,她在感觉到贴着下腹的灼热异物时,忍不住好奇地低头往下看。
那是什么东西?看起来有些吓人。司徒凝瞪大眼。
卓洛布赫被她的表情逗笑,低沉浑厚的笑声让几乎贴着他胸口的司徒凝一阵莫名的脸红。
他又开始用胡子和鼻尖在她耳朵和脖子上搔痒,看她羞红了脸娇嗔地躲避他的搔扰似乎让他心情大好,而且乐此不疲。
「讨厌……」小绵羊也是有脾气的,司徒凝无处可躲,软嗓抗议,猫爪子顺势伺候,却被卓洛布赫一把抓住,又恶劣地当着她的面,在白嫩的手腕内侧舔过。
他干嘛这么爱舔她?司徒凝嗔怒地想,决定学他的举动,往他抓住她手腕的手示威性地咬上一口。
好硬!而且他的手都不知有她的几倍粗!
卓洛布赫朗笑出声,像被小宠物逗乐了那般开心。他故意伸出手指引诱装模作样的小猫,顺势感受她芙颊让人爱不释手的柔腻触感。
看不起她吗?司徒凝嘟嘴,这几天都是她被搔扰,她一定要反击!
小家伙张开贝齿用力一咬,卓洛布赫的食指直接探进她口中,没敢太使力,她的啃咬对他来说真的跟小猫咬人没两样,他由着她去,指腹却在她檀口间滑动,另一手则接着抬起她的大腿,粗糙的大掌揉搓着嫩白的大腿内侧,缓缓往腿心处探去。
卓洛布赫蹲坐起伟岸的身子,两腿左右开弓地分别压制住司徒凝的双腿,逼她也必须双腿大开地面对他。
司徒凝不知道该先阻止他哪一只贼手?她明明想咬他,他的手指却像那日在国境边缘吻得她喘不过气那般在她口中与她的舌翻搅,透明的唾沫有些狼狈地自她唇角蜿蜒流淌,她只能双手抓住他放肆的巨腕,双乳因为手肘的推挤而形成诱人的放荡姿态。
卓洛布赫着迷不已地欣赏着他的杰作,欣赏着他如何将生嫩可口的小妻子调教成这般迷人的模样。
在大腿内游移的手,一下子来到两腿间,拨开柔密的细毛,轻轻爱抚还不懂男欢女爱滋味的蕊瓣,绵密的雨露春潮不待少女明白悸动与欢愉的来由,已然造访。司徒凝惊讶又可怜兮兮地瞪大眼看他,小嘴被他越来越粗鲁地捣弄,看来我见犹怜,对按捺着勃发的情欲的男人来说,那只是致命的邀请与鼓舞,他眼里的笑与从容不见了,危险的狩猎者本色再无所伪装,右手大胆地拨开稚嫩的蕊瓣,以指腹来回感受她的湿润与柔软。
「嗯……」司徒凝倒抽一口气,求饶地想并拢双腿,他有力而强壮的双腿却阻挡着她,她只好伸手阻挡。
「听话。」卓洛布赫终于收回在她口中捣弄的手指,转而将她两手一并握住,高举过头顶,仍旧湿亮的双乳因而高高挺起,他倾身向前舔吻她唇边和下巴的湿痕,司徒凝两腿因为他的逼近而不得不往两边张得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