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出国愿望,她想等到存了钱,总会有机会的。

“霍见庸那家伙还有来烦你吗?”荷露帮着姊姊磨咖啡豆,煮咖啡她也很在行,因为娇贵大少爷很挑嘴的。

范莲雨摇摇头,“他家里要他去相亲。”

荷露冷哼。

莲雨不赞同地看着妹妹,“我跟他是好聚好散,你不要针对人家,他也老大不小了,他家的人都很着急。”再加上她的拒绝,霍家人更希望让他尽快找到下一段感情寄托。

“处女情结的男人吃大便……”荷露咕哝着。

“每个人想法不同,合不来就不要勉强。”也许有些女人会选择委屈地忍耐,这古老的父权社会已经定了她们的罪,她们活该要忍耐,但范莲雨不想。她看着母亲忍耐每一个能给她温饱的男人,已经够了,刚开始是一点小摩擦惹来的不愉快,然后伤人的话任意地说出口,谁知道未来爱情失去颜色,少了光泽,更大的考验来临时,还有没有更伤人的对待等着她?

也许有人会语重心长地说,总要互相忍让,彼此磨合,也许这做法对单单个性不合的两人来说是良言,但对价值观已经否定她的男人与范莲雨来说,只是废言。

她现在的生活很平静也很安定,不需要忍耐一段潜在着地雷的婚姻。

两姊妹闲聊时因为正值上班时间,店里没什么客人,直到一个虎背熊腰、理着平头,穿着牛仔裤和洗得泛白的无袖汗衫的男人走进来。

“三杯曼特宁,一杯照旧,另外两杯随便。”男人拿了三张千元大钞放在柜台上。

“好的。”莲雨似乎跟这虎背熊腰男认识,笑容亲切地招呼,“上次你留的钱还有……”

“那就放着以后扣。”他把钱包塞进口袋里,“昨天我钱包又掉了,吃完饭才发现,又被当成吃霸王餐,我当时在办案,枪带在身上,店老板以为我是黑道兄弟,也不敢跟我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