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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紧窒让他的进入有些困难,但却更加令他疯狂。

“老天……”季天朗拧起眉,极致的快感原来也带着煎熬,“你夹得我好舒服,好紧……”

“啊……”自作孽的紫江只能咬着手指,不敢相信丈夫就这样跟她在客厅里做爱。

而且季天朗精壮的身子赤裸裸的,却等不及脱她衣服就进入了她,这不知为何让她全身一阵兴奋战栗,衣服底下的乳尖变得硬挺,紧紧咬着丈夫男性的幽穴随着他猛力的抽插,也吐露越来越多的爱液,沿着她的大腿往下流淌,更将季天朗的下腹完全湿透。

“才一下就这么湿了?你好浪,这么爱我上你?是吗?”他故意说着淫词秽语,弯下身,伸手探进紫江的衣服下摆里,握住一只颤动的软乳,用力地狎揉。“连这里都硬了。”他加重往前挺进的力道。

“嗯……”紫江跪趴在沙发上,脚趾都因为兴奋而蜷起了,“好舒服啊,老公……啊……”

季天朗另一手往下,揉捻起同样被花液沾湿的小核,甚至粗鲁地玩弄软嫩的肉瓣,并且持续地摆动有力的腰和臀。

敏感的部位同时被挑逗着,她却无法有任何动作,只能被动地承受,这让她泫然欲泣,娇蛮地扭动腰肢回应,让肉体撞击与湿淋淋的欲望声更加清晰响亮,明目张胆地说着她有多渴望他。

“嗯……”她捉紧沙发的椅背,双腿因为不断来袭的快感而有些颤抖无力了,只能依靠季天朗的箝制。

她甚至一手揉起自己另一处空虚的乳。

直到连季天朗也受不了这磨人的情欲拔河,再次抱紧她的细腰,更快更猛烈地挺进她的柔软,巨大的男性在她体内野蛮地冲撞推进,欲望的白焰终于完全释放在她体内。

她下次会知道,不要乱玩火。因为这个特爱在老婆面前光着屁股遛鸟的家伙,到隔天出门前,都很大方地一丝不挂……

并且把她折腾个半死。

另一个不用到纽约的周末,紫江一放学就直奔隔壁季宅,她有磁卡和钥匙,不过通常这时季天朗会把车门开着,等她回家。

但是今天他显然有别的客人。紫江想到他们的秘密关系,在门口就停下脚步,看着车库前双手挽住季天朗手臂,穿着burberry风衣式洋装,一脸娇嗔的女孩。

这回她可没有乱吃飞醋,但也高兴不起来就是了。婚后,季天朗带着她以“他的女人”的身份见过季家几个同辈——那四个字他说得很乐,因为没说谎也不算隐瞒,谁想得到他真的跑去结婚了——没见过的也找出相本来一一为她介绍,因此几乎季家年轻一辈她都认得,其中显然不包括眼前的女孩。

而她不巧也知道季天朗的爷爷非常中意某几位千金,大有希望季天朗和她们培养感情的意思。能够知道季天朗这个时间在西雅图,加上穿着打扮都不俗的,十之八九就是她猜想的那些千金小姐吧?

她不想那么幼稚地表现出生起的样子,但心里依然又闷又酸,因为季天朗没有立刻和那个女孩保持距离,甚至还保持着亲切的微笑。

孔雀就是孔雀!

季天朗一直注意着大门的动静,没一会儿便发现臭着脸、抱着胸,无聊地踢着小石子的紫江。他知道妻子又打翻醋桶子了,无奈之余又忍不住好笑。

其实只要她开口,他会和每一个异性保持距离,哪怕是认识十几年,两家交情甚笃的青梅竹马;偏偏紫江这丫头爱面子,明明心里都酸气冲天了,脸臭得不能再臭,还要硬ㄍ一ㄥ,嘴硬地找一堆藉口,有时他忍不住会恶作剧地想看她能ㄍ一ㄥ到几时?

他故意弯下身,好像正和身边的女孩交头接耳,想看紫江会不会冲进来打断他,谁知她只是愣了愣,接着就跑开了。

“……”弄巧成拙的季天朗只觉得头大。

“朗?”

他看向大老远从多伦多来找他的安妮,也只好对她抱歉了,“ok,你爱住多久就住多久,我不在家期间就麻烦你帮我看房子,要离开的话帮我把钥匙交给隔壁的魏老太太就行了。”

“呃,你要出门?”她好不容易才打听到这几天他人在西雅图,立刻赶了过来,以为好歹可以请他当地陪多相处几天,要不然她那么千里迢迢的跑来是为哪桩?

“是啊,真抱歉,早就决定好了,我不知道你要来。”他直接把钥匙丢给安妮,立刻钻进停在车库的休旅车。

“等……等一下,你要去哪?我可以……”

“好好玩,就当自己家,别拘束,bye!”他咻地一声踩了油门,快闪去也。安妮小姐愣在原地,三寸高跟鞋当然追不上四个轮子,气得直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