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他绝不可能再避着她了,她是他的。这样的想法和认知,让卫天尧的男性欲望又再次充血肿胀,心口饱涨着激动与无以名状的情感,至少这样的情愫对他还太陌生。
成斓眨着眼,努力把眼泪眨掉。
她竟然误会他,还误会到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真是有够「见笑」。她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不过她决定先挽回自己爱哭的形象比较重要。
「我哪知道?」她嗫嚅着,迟疑着不知该不该转身面向他。「第一次本来就会流一点血啊,这有什么好胆心的……」说到最后,她羞得低下头,嘴角噙着笑。
知道他这么心疼她,她心里又暖又甜又开心,要她从此当个老是乐呵呵傻笑的花痴女都甘愿。
卫天尧总算放心地松手,扳过她的肩膀与她面对面,却在发现她睫毛上的湿痕后拧起眉。
「真的很疼吗?」他声音沙哑,以指背轻轻画过她长长的睫毛,抬起的手却克制不住地颤抖。
成斓噘起嘴,半嗔半撒娇地道:「我才不是因为疼痛哭的,是被你气的。」
「对不起。」
「我不怪你啦!你又不是故意的……」如果小铁她们看见她这副模样,一定会集体冲到厕所吐出胃里的东西。
她眼角瞥见他仍然裸露的男性,脸立刻窜升起炽烫的潮红。
「你不会因为这样就……」就不做了吧?讲这么白实在很害羞,虽然她决心鄙视好色又死不承认的行为,可不表示她敢直截了当地告诉他:我们继续做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