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斓顺从的把头枕在他肩上,任由他抱着她穿过长长的走廊。

他真的好体贴、好浪漫喔……呵呵呵……

像身在梦境当中,成斓觉得飘飘然似在云端,心里担心着万一这真是梦境一场,她决定她最好不要再乱动,免得又从床上摔下来把梦摔醒,那可就扫兴了。

直到主卧房门口,卫天尧放下她,在打开门以前他原本想要再一次确定她不会后悔,却终究还是选择不给她退缩的机会。

不要怪他。他心里冷硬的那一部分如此道。

另一个声音却在呐喊,他无法承受以为已经得到却又失去的空虚,也不愿冒险。

成斓只顾着猜测门后的房间是否又是另一个又大又不知干嘛用的大厅。

卫天尧握住她的手仿佛怕她逃开似的,在进入房间后,门板在她身后合上,他立刻俯下身以吻封住她可能说出反悔话语的双唇。

成斓有一瞬间为无法仔细打量这个房间而觉得可惜,但向她袭来的男性气息与炽热而急切的吻,却让她将其他心思抛在脑后,她伸出双手环住他的颈项,她的背抵住了门板,他庞大的身躯与铁一般的双臂将她像禁锢般锁在他与门板之间。

卫天尧的吻轻易就点燃了她体内陌生的情欲之火,近乎霸道与绝对充满占有欲的拥抱则令情火升温,瞬间燃烧了一切。

成斓像是将在翻涌的情潮中被灭顶,她索性放弃一切理性的挣扎,任凭感觉牵引并沉溺其中,她开始学着卫天尧对她采取的攻势,不像他那般狂野而熟练,却仍旧努力地与他的唇舌交缠,学他对她的吮吻与舔舐,像是原始而激情的暗示,令她浑身燃烧般的发热,下腹微微地痉挛,空虚地寻找依靠。

卫天尧喉咙深处逸出了一阵呻吟,日夜焚烧着他的火焰在此刻像爆发了似的,再没有任何力量能叫他停止掠夺与攻占,他将她紧紧压向门板,双手开始迫不及待地拉扯她身上的衣服。

毫无道理可循,像是中了邪、着了魔,从第一眼见到她,他就想要她。

初次相见到今天,也不过只有两个夜晚,他却夜夜在磨人又销魂的梦境中度过,然后被恐怖得让他心脏抽痛、血液冻结的结局惊醒。

两个夜晚的折磨让他体内的情火越来越像暴怒的野兽,发誓要撕裂它的敌人。

然而,当美丽得足以教他神魂颠倒的她娇柔地倚在他怀中,卫天尧却开始害怕激烈的欲望会伤害到她,一切嘶吼的暴躁化为春雨般的温柔,尽洒在他怀里这朵可人的小玫瑰。

从梦境中惊醒的他只能独自面对自己丑陋而难堪的欲望,苦涩的嘲笑自己的痴人说梦,哪晓得在数英里外的她也同样渴望着他?

卫天尧的大掌由成斓赤裸的肩颈缓缓熨贴向她的手臂,所经之处勾起她一阵酥麻的战栗,晚宴上其他男人仅仅是轻微的碰触都让她觉得无法忍受,她却渴望卫天尧做得更多,因为欲望而变得敏感的肌肤为他手掌温热的粗糙而激起体内的喜悦。

她学着他,柔软的小手探向他胸前少扫了好几颗扣子的衬衫里,感觉到比昨天更炽热性感的肌肉曲线。

像大理石般光滑,像太阳般炽热,她果然对他的身体着迷不已,如果她不是对情欲生涩而手脚笨拙,一定会俐落地撕掉他的上衣。

成斓的碰触之于卫天尧就如春药般有着致命的催情作用,仿佛往火里倒酒,他另一只手找到小礼服底下胸罩的暗扣,在胸衣松开之后,他的大掌再不压抑地拉高她的裙摆,直探诱人的双峰。

「嗯……」她忍不住轻呼,为胸前敏感的抚触而弓起身,渐渐在深吻中招架不住的小嘴呻吟着,然后更加把身体倾向他,渴求更多的爱抚。

直到令人脸红的呻吟在耳边响起,成斓才发现卫天尧的吻已经一路往下,他灼热而湿润的唇舌在她唇畔留恋地轻舔,然后在她颈项与肩骨烙下樱花绽放般的痕迹。

「lion……」她狂乱地喊着他,那样的挑逗几乎要抽走她全身的力气。

她尝起来宛若迷药与甜樱桃的朱唇正断断续续地喊着他的名字,像那是天地间唯一的字汇,使得他的心口饱涨着爱怜与情意,绵密的吻以甜腻眷宠的温柔,一点一点地落在她耳畔。

「对,喊我的名字。」他的声音沙哑而压抑,轻咬着她白玉般的耳珠,呢喃诱哄着,「告诉我,是谁让你疯狂?」

成斓抽泣而颤抖着,小手扶住他宽阔的肩膀,迷蒙的泪眼无辜地望着他。

「lion?」

她的泪眼解开他野性的最后一道禁锢,卫天尧吻住她会使人上瘾的唇,完全释放了体内的兽,放任它冲刺进她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