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高兴他的冒犯令眼前的小家伙如此害怕,他应该要狰狞而狂妄的大笑,就像他以前常常做的,可是这一刻的他却做不到。
「你该听他们的,离我远一点,小东西。」他轻轻地开口,带着压抑与警告,阴沉的神色藏起一切情绪,然后头也不回地——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样的步伐与迫不及待竟然是因为狼狈——走向他的马,动作俐落熟练地上了马背。
直到马蹄声远去,成斓才像大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天哪!天哪!
她捧住自己的脸,忍住尖叫的冲动。
刚刚如果不是死命把拳头握紧,她怀疑自己会把刚见面的陌生男人扑倒!虽然她一直觉得自己要瘫成软泥了,好像全身力气都被他吸走一样,可是她真的想这么做。
而且她好喜欢他的味道……
卫天尧的离去令她好生失望,他大概不晓得他警告的话成斓一句也没听进去,只挂念着她心里的怅然所失,然后带着一种她自己也不能明白的恍惚回到牧场,那天她整个下午都心不在焉,像三魂跑了七魄,并不时旁若无人的捧住脸陷入无止境的脸红害羞。
稍晚时,她在自己房间打开陈叔叔答应借她的笔记型电脑连上网路,然后和挂在线上的小铁闲聊了起来,她忍不住谈起今天的「艳遇」。
小铁虽然嘴巴毒了点,却是成斓最常倾吐心事的对象,因为她总有一些令人惊讶的见解,例如有一次成斓问小铁,为什么她每次和男友亲热时,还没进到前戏,就忍不住一脚把男友踢开。
小铁根据她的感觉与说法,以及对她的了解所做的结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