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在喉咙中的一点细声,轻得几乎听不见:“可是我要去两三个月哎?我们要那么久都见不了面。”
“重要吗?”谢柏彦抬头揉了揉她的发顶,“你当摆在家里停机坪上的私人飞机是摆设?”
“只要你想见我的时候,我会随时飞去见你。”
是他的承诺。
虞清雨恍然抬起半分视线,眸底明晃晃的俱是不信,扫过他几乎堆成山等待他审阅的文件。
鼓了股唇:“就只是现在单单看着你这些工作,我都不太信。”
如果是对于谢柏彦来说,她大概会无条件相信。
只是在谢柏彦身上在加上不知多少个头衔,再相信也得添个条件——身不由己。
当然,她心里很清楚。
那份身不由己也是为了让她没有后顾之忧。
谢柏彦的嗓音一如既往的坚定,温沉的音质在空荡的办公室内游荡,将许多悬而未决落在确定之上:“如果是为了去见你,那大概这些都不算什么。”
他会消化,再长时间也可以消化。
“想去做什么就去做吧。”低笑间,眼底尽是情深,“我的大理想家。”
虞清雨在法国的工作进展很是顺利,也确实如谢柏彦所言,仅她到法国的一个月时间,谢柏彦就飞来了四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