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虞清雨勉力去推,手脚瑟缩着向后,想要脱离他的包围圈。
她抬手摸索去扯眼前的领带,却被他的手掌强硬地压下,挣脱无果,虞清雨只得保留最后的底线:“我不管,你不去漱口就不要亲我。”
谢柏彦显然等不及去漱口,蓬勃的肌理覆下,带着一触即燃的危险感。
欲壑难平。
“那就不亲。”火山喷薄前最后的声音。
视线被阻挡,暗昧之下,有潮热的大手贴在翕合的蝴蝶骨,仿佛捻过蝶翼,将那跃跃欲试的逃离抑下。
日光缓缓倾斜,透过窗帘一角,留下影绰的淡光,昏黄摇晃。
面上的领带终于被虞清雨扯下,虚虚地握在手心里,只有一截绸缎垂在床边,荡漾出旖旎的弧度。
黑色的面料,染上了几分水痕,印下更深的颜色。
一点晃影照在眼底,朦胧模糊,看不清楚。
只有他额前的短发被汗水粘连,恍然明晰,深色的瞳仁下,是掩住的半分侵略性。
不过,也没多温柔。
“差不多可以了,你这么大岁数,也该适可而止。”哑然中出声,娇软吐息,声音甜津地让她自己眉心猝然一跳。
面上迅速染上几分惶然的惊讶。
同样些许惊讶的还有面前的男人,刚刚过完二十九岁生日已经被太太嫌弃年纪大的谢柏彦,他慢悠悠地挑起眉尾,噙着一点笑。
低头,顺着她的秀气的鼻尖向下吻,温热的唇瓣碾过她的唇珠,没有任何阻挡地登堂入室。
还是让他亲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