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锋一转,清冷的声线落下:“要不你想象一下,你哥哥知道你出事会是什么反应?”
“想象就算了,我还是回家吧。”谢柏珊干笑两声,推开车门。
关键时候,还是得搬出谢柏彦,一听到他的人名,谢柏珊就飞快地溜走。
回家的时候,闻琳替谢柏珊解释了几句:“其实小姐没有和那位宋先生说什么的,宋先生问她您过得好吗?小姐便天花乱坠讲了很多您的优秀事迹,借以证明那个‘好’字,其他的小姐都没讲。”
谢柏珊的教养,也不容许她去讲其他的。
“嗯。”虞清雨应了一声便没再回音。
好与不好,其实也很难用言语上的文字去证明,所以她不想在宋执锐面前过多提及。
但来自谢柏珊的善意,她也同样接收到了。
刚回家,虞清雨就钻进了卧室,房门扣紧,几乎没犹豫就给谢柏彦拨去了电话。
似乎像是在等着她的来电,忙音只响了一秒谢柏彦便接通了电话。清浅均匀的呼吸声透过听筒,传入她的耳腔,像是等待被敲响的鼓面,虞清雨心绪便被击溃得软如春水。
轻软的嗓音缠缠绕绕,溢着漫漫柔情:“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
好像迫切地想要听到他的声音,迫切地想要和他说话。
但又不想谈及今天发生的事情。
在那安静的几秒钟,后知后觉的发现忽而跃上她的脑海,那似乎是——
想他。
三分钟前,闻森刚和谢柏彦汇报过太太小姐今晚的事情,眼看着谢总气压骤然低沉,眉心深折流连着清冷的冷清,凌然的威胁力压下来,和谢柏彦共事许久的闻森也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