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听起来不像什么好梦。”
虞清雨打了个哈欠,有一搭没一搭地讲:“然后你在医院里清醒过来,呆呆看着我,一句话不说,像个傻子。”
在虞清雨第二次提到“傻”这个字的时候,谢柏彦的眉尾微微挑起,将人从被子里拖了出来。
“我问你,你不会是失忆了吧?”虞清雨就势躺进他的怀里,疲倦地又闭上眼睛,“我,你老婆。”
“你傻傻地回老婆,就好像撞坏脑袋了一样。”
在虞清雨的手指无意识地钻进他睡衣里的时候,谢柏彦终于捉住她的手。
三个“傻”。
“就想看我变傻?”他圈着她的手指轻吻,“怎么就不盼着我点好的呢?”
连梦里他都在出现意外。
虞清雨怔住,恍然回神,梦里的场景与前几日的回忆来回交织,还未消退只是暂时压抑下的惶恐惊吓再次翻涌而上。
她吸了吸鼻子,推开面前的男人,闷声说:“你别惹我哭。”
到底谁在惹谁哭?
谢柏彦但笑不语,只是静静揉捏着她的手指。
她眸底荡漾着的不安,他看到了。
虞清雨的二十四年生活,也算是过得顺风顺水,从小也没受过什么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