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雨坐在他腿上,小心翼翼地换了个位置,避免碰到他的伤口。
歪了歪脑袋,拿起汤碗,舀起一勺,轻轻吹了吹,送到他的嘴边:“你不要这样说话,搞得我像小朋友一样。”
微微嘟起的红唇,似乎有些不满他的话语。
“你不是小朋友吗?”谢柏彦咽下热汤,味道确实还不错,没有白费她一上午的辛勤劳动。
虞清雨瞥他一眼,很是耐心地给他喂汤。
眼尾微挑:“谁家小朋友要照顾比自己大四岁的大人啊?”
一声轻笑落下,谢柏彦接过她手里的汤碗,将剩下的鸽子汤喝完,放在书桌上。
箍着她腰的手臂慢慢缩紧,意味深长:“那大概也只有我这个受了点小伤,却要劳烦太太为我担心忙碌生活琐事的不负责老公了。”
虞清雨不敢动,怕碰到他的伤口,眉心拧起又松开,总觉得他的话很是刺耳。
“你别这样说。”她犹豫了下,还是妥协了,“好吧,我是你的小朋友。”
昨晚被她丢掉的手机,被谢柏彦捡起,安静地躺在他的书桌上,昨晚那通电话,他没去看是谁,但大概有所猜测。
虞清雨也没看未接来电,她打开手机,搜寻着酒店附近的教堂。
“想去教堂?”眸光略过,他忽然问。
虞清雨低低应了声,低头望向他的手臂,那道缝了九针的伤口,不禁又凝起几分担忧。
“想去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