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柏彦指腹轻轻捻去她的泪水,将受到惊吓的虞清雨重新抱入怀里。
娇小柔软的身躯,靠在他的胸膛,鼓震怦然的心跳溢出横生的温情,在一片白寂中带上几分缱绻。
一声低喃落在耳边:“保护老婆那不是伤疤,是功勋。”
回到酒店的时候,虞清雨的嗓音似乎还没有恢复,只有一点气声,需要凑近了听,才能听得到。
“你不能碰水的。”她揪着谢柏彦的衣角,不让他进浴室。
从医院回来,他的身后似乎就多了个小尾巴,几乎他走到哪里,虞清雨就跟到哪里。
眉宇间的担忧还未散去,她的眉头总是拧得很紧。
谢柏彦揉了揉她的发顶,轻声说:“身上血腥味重,我简单冲一下。”
“那我陪你。”她没有任何犹豫地说道。
平时百般推脱,这个时候又紧跟着他的,一刻都没让他离开过她的视线。
谢柏彦哑然失笑,方才的不安似乎还没散去,她眼底的忧思很重。谢柏彦不知该喜还是忧,只是低头看着她在他受伤的手臂上包了很多层防水。
本以为虞清雨只是开玩笑,当她跟着他进浴室时,他面色还是滞住了:“你这是?”
虞清雨很认真地回:“我不放心,你失血那么多,我怕你晕过去。”
明明嗓子还说不出话,可是却还神思不宁地不停在他耳边唠叨着注意事项。
缓过受伤之初的疼痛,这会儿他已经没什么大碍。
谢柏彦眉眼温柔地捏了捏她的小脸,见她的五官紧绷着,似乎一直没有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