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柏珊看在眼里心疼不已,但又没有办法。
她唉声叹气地晃着虞清雨的手:“嫂子,你就不能把阿檀的公司收购了吗?”
虞清雨悄悄抬眼去看谢柏彦的表情,他只是淡漠地扫过谢柏珊,眉目低敛,不置一词。
态度微妙,虞清雨一时也猜不透,不好多说,只好随意应付道:“我回头再看看。”
了解过行情背景再说。
其实虞清雨在收到拉力赛驻唱歌手清单的时候,也有些惊讶的。
听闻森说,那份名单是由谢柏彦审阅过的,他是知道彭稚檀在那份拟邀名单中,却没有任何举动。
虞清雨一直拿不准谢柏彦对彭稚檀的态度,于是那次便就着拉力赛的事情一起问了:“我还以为你会把那位彭稚檀的歌手名额卡下来呢。”
夜色凉凉,还在忙工作的谢柏彦,只是从文件中偏出一分视线,薄唇淡定地吐出几个字:“有必要?”
神色微凉,波澜不惊:“我不是公私不分的人。”
虞清雨耸了耸肩,那就暂且相信谢先生是公私分明的吧。
他除了那次把谢柏珊关禁闭外,似乎也确实没做什么其他的。
不过,谢柏彦缓缓收回视线的同时,一句凉薄冷清的声音也跟着落下,在静谧的书房里幽然流淌——
“而且,就算我不反对,他们也长不了。”
“好了好了,这句就别说了。”虞清雨就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地就同意,“我就当没听见你这句话。”
唇角勾起一点浅淡的笑意,谢柏彦揉了揉额角,闭着眼靠在椅背上,问她:“你这是又被珊珊拉拢过去给她撑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