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刚刚说话应该声音不太大,谢柏彦应该没听到他们的对话吧?
虞清雨不由有些心虚。
沙发上坐着的男人倒也淡定,沉眸淡觑,漫不经心:“太太,我以后不会处理太多送上门的心甘情愿插足的莺莺燕燕吧?”
这话有些熟悉,基本没怎么改变的说辞,原版自然是出自虞清雨。
是上次因魏雪乔的时候闹了几句嘴时,她说的话。
虞清雨干笑两声,赤脚走进客厅,缩着腿懒懒坐在另一侧的沙发上:“谢先生放心,我这点基本素质还是有的。”
“正好你一次,我一次,我们暂时平局。”
“这种平局似乎没什么意义。”谢柏彦放下手中的文件,淡笑了声,“谢太太,我是个商人,让本让利的目的并不是公平交易。”
虞清雨眨了眨眼,好想听懂又好像没太懂,她将腿放下,坐直了些:“那你要什么?”
沉沉黑眸锁在她面上,缓缓向下,是她轻点在冰冷地板上光着的小脚。
又不穿拖鞋。
谢柏彦起身,逼近了几步,半坐在她面前的茶几上。
“我想听听太太的意见。”
“什么意见?”
他的手掌忽地攥住她的脚腕,微微抬起,指腹摩挲过光滑的肌肤,酥酥麻麻陌生悸动爬上心房。
“年少相伴的人弥足珍贵?”一点兴味轻笑,“原来太太小时候的生活这么丰富多彩。”
虞清雨猝不及防被捏住脚踝,怔忡几秒,她猛地抽回自己的小脚,纤白细直的小腿落下,不觉间停在了他的鞋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