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了两个月,连个消息都不给我发吗?”
虞清雨有些头疼,面对他的纠缠更是烦躁:“冯黛青,你今天也没喝酒啊,说什么胡话呢。”
“我哪止两个月没给你发过消息,大概得有半年我都没回过你信息了吧,我的态度应该已经很明显了。”
或是真的有可能,大概也不会有他著名的十一次表白的名事迹在。
“你三十七度的嘴,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
虞清雨很是敷衍:“我体寒,天生的。”
冯黛青立刻换了策略,死缠烂打:“我在你家喝多了,你起码得送我回家吧。”
“酒不醉人人自醉,是吧?酒也没喝,但不耽误你醉?”虞清雨面无表情,“冯黛青你是怎么做到一个总裁话这么多,这么讨人烦的。”
“大概是偏爱吧,我这辈子也就和你说过最多的话了。”
虞清雨揉着额角,锥锥的刺痛,忽然觉得好像港城的生活更适合她。
至少,人都正常。
寂清的安谧中,谢柏彦清冽幽然的声音倏然落下:“老婆,要走了吗?”
慢条斯理地系上腕表,宝石袖扣在夜色中流淌着润泽的淡光,矜贵清冷的男人一身高定西装款款走来,唇角带笑,几分慵懒。
“老公。”虞清雨眸光微闪,神色不由轻快了许多,她上前两步挽住他的臂弯,轻轻靠在他的肩头。
好像头也不痛了。
“冯总没有司机没有车子,想蹭个我们的顺风车。”
聪明地把皮球踢给了谢柏彦。
“哦?”沉眸淡冷平静,长辈不在,他周身凛冽,多了几分压人的睥睨感,明明是礼节的回应,却带上了几分嗤意,“自然可以的。”